婢女心虛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陳旬憤怒的甩開婢女的手,
婢女頓時抱住了陳旬的大腿,哭訴的說道,“王爺,我是見過王妃,但是我沒有害王妃阿,王爺!”
陳旬一腳踢開了婢女,“不是你,還有誰?”婢女又爬了過去,抱住陳旬的大腿,“不是我,不是我,我與王妃無怨無仇阿,我怎麼會加害王爺了。王爺,我沒有害王妃,一定是桑榆,對,是桑榆姑娘,她一直對王妃有意見,就是她!”
蠟燭是她放在床榻的,但是她並沒有直接放火燒了房子。當時王妃在床上翻滾,一定是自己碰到的。這誰也怪不上。
咬定了這一點,婢女自是不會承認自己加害了陸雲蒸。而王爺現在如此暴怒,如果真的需要一個人來出出氣的話,她自然是拿桑榆來抵自己,因為她清楚桑榆本就有加害王妃之心,再加上之前也害過王妃,大家都知道兩人不和。桑榆自然也有害王妃的動機。
婢女為自己洞悉一切,沾沾自喜。麵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以為拋出桑榆便可,加上王爺與桑榆的關係,也不會怎麼樣。
“王爺,你一定要相信我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陳旬聽著婢女的聲音,心裡便煩躁的很。頓時將目光轉向了杜升,語氣也是緩和了一些,“去將桑榆帶過來,當麵與她對質。”
杜升沒有說什麼,看了一眼婢女,走了出去。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的,擔心這件事萬一牽扯到桑榆,以王爺現在的陣仗,怕是即便是桑榆也不會輕饒。
不過好在王爺叫他去叫桑榆,若是有什麼事,他可以與桑榆先商討一番。但願桑榆沒有參與進來,懷著這樣的心思,杜升走下了台階。
未走到桑榆房間,便在半道上遇到了。於是杜升即刻喚住了桑榆。
“什麼!她竟說是我做的!”桑榆聽杜升說完,頓時暴跳如雷,杜升半信半疑的看向桑榆,“真的不是你做的?”
桑榆一個眼神瞪了過去,“你也不相信我?”
杜升這才放心了,“既不是你,那我就不擔心了,走吧。”
兩人這才像房間走去。一進去婢女便心虛的咽了咽口水,桑榆直接走到婢女的跟前站定,正眼都不瞧一下婢女,陳旬見兩人已經到了,開門見山,“好了,現在桑榆也來了,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婢女給自己打了打氣,才望向桑榆,哽咽了一下,“我,我不是最後見到王妃的人,桑榆姑娘才是,也一定是桑榆姑娘放火燒的王妃的屋子。”
桑榆表現的很平靜,反而讓婢女有些不知所措,這時陳旬眼神投了去,“桑榆你怎麼說?”
“王爺,桑榆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加害王妃了,難道王爺也認為桑榆是不顧全大局之人?桑榆的確是準備去看王妃,但是走到半道,便遇到了她,之後便發現了王妃的屋子起火,才趕了過去。也是桑榆讓人先救了火,王爺可不要聽信了她的讒言。若是王爺不信,桑榆倒是有一個辦法,讓她說出實情,隻是不知道王爺願不願意,讓桑榆一試?”
陳旬想了想,“那好,便讓你一試。”
婢女隱隱感覺到一絲危險,而桑榆卻是嘴角勾了勾,隨即從身上取下一個藥瓶來。
“你,你想乾什麼”婢女驚恐的看著桑榆,這一刻才意識到誣陷桑榆的後果。
“王爺,王爺不要阿,不要讓她害我。”婢女見形勢不對,趕緊貼緊了陳旬,陳旬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放心,這隻是讓你說出真話的東西,不會讓你死的。”
桑榆補上一句,但是誰不知桑榆讓人生不如死的本事。
“不要不要”
婢女抵觸的又是縮了縮身子,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桑榆將瓶口對準了婢女,洋洋灑灑的粉末便潑了下去,直接潑到了婢女的腿腳上。婢女用手去揮打,可以粉末已經侵入了婢女的衣衫裡,揮之不去。
桑榆眼神一冷,這就是誣陷她的代價,好好品嘗吧,蠢女人!
將瓶子收好,桑榆對著陳旬道,
“王爺,我們還是後退幾步吧。”
但是陳旬並沒有後退,冷眼看著這一切。
婢女動了動身子,想要逃離,卻是突然發現,
“我的腿,我的腿怎麼動不了!”一時間驚恐萬分,試圖又挪了挪,還是在原地。陳旬看著桑榆的眼神便是緊了緊,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緊接著,杜升也是挪了挪步子。四麵八方,竟然有蜈蚣向婢女齊齊而去。
這下,婢女也看見了,忙用手在地上支撐著想要後退,無奈腿怎麼都動不了,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蜈蚣越來越快,越來越近,婢女整個人都不好了,祈求的朝著陳旬喊到,
“王爺,不要,不要讓它們靠近我,不要,”
但是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了婢女的慘叫聲。
“阿,阿~”
杜升彆過了眼去,一隻隻蜈蚣趴在婢女的身上,一隻隻的啃了上去,甚至有蜈蚣直接在婢女的兩腿間活動。
這可是真正的蟲子撕咬了,
“阿,阿,走開,走開”
婢女用手去彈,結果蜈蚣直接趴在了婢女的手上啃了起來。
“阿”
又是一聲尖叫,婢女痛的上半身掙紮扭動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婢女突然怔住了。因為,因為她感覺,有隻蜈蚣已經竄進了她的裡褲裡,好像,好像要朝著她的秘密基地而去。意識到一點,婢女終於忍受不了,
“我說,我說,王爺,快,快讓那些蟲子離開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桑榆”
陳旬隻是喚了一聲,桑榆便點點頭,掏出了另一個瓶子,將藥粉灑在了婢女腿腳上,一隻隻蜈蚣退了出來。
婢女感覺到腿也稍微能動了些,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