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就是那丫頭的主意!
陳旬吩咐好一切,這才走到了房間前,敲了敲門。
“旬王來了,你們彆說了。”
宰相夫人對著陸雲蒸和柳枝二人道,母女倆說不完的話便這樣生生的咽了回去。
“去,開門”
宰相夫人又是對柳枝如此使喚著,陸雲蒸心中的氣一下子便提了起來,而柳枝已經跑去開門。
打開門,陳旬看見是柳枝,禮貌的朝著柳枝點了點頭。然後這才走了進去。
宰相夫人已經裝模作樣的坐在床榻上,手握著陸雲蒸的手,
“母親”
陳旬走近,對著宰相夫人喊了一聲。同時眼神驚喜的看向陸雲蒸,那整張臉上仿佛是寫著,終於醒了。陸雲蒸卻是懶得搭理陳旬,
“母親,還沒有用過晚膳吧,就在這裡用晚膳吧,我已經叫人下去準備了。”
宰相夫人這一聽,
“不必了,不必了,我們來時已經用過了晚膳。這芝兒我也看到了,隻要芝兒沒事,我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說著宰相夫人便是站了起來,
“母親,晚膳一會兒就好,留下來再吃些吧”
“不了不了”
宰相夫人也是連連推說著,
“芝兒,你好好養傷,記得,對王爺要百依百順,兩個人恩恩愛愛的。母親會想你了,便來看你,知道嗎?”
聽著宰相夫人那違心的話,陸雲蒸心中一片厭惡,卻是不得不點了點頭。
宰相夫人這才笑臉盈盈的對著陳旬道,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晚膳你們自己吃。”
陳旬見此,也隻好應了下來,
“那母親,我送你們。”
於是陳旬送著宰相夫人和柳枝出門,陸雲蒸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柳枝,那樣不舍,都被陳旬看在眼裡。
走出門,外麵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陳旬將宰相夫人和柳枝送到了府門口,又是囑咐了幾句車夫,這才看著幾個人離去。
而此刻,林芝尾隨著那一名去報信的侍從,已經到了一個寺廟。
寺廟,竟然是寺廟,這倒是出乎林芝的想象。
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了,進了寺廟,便跟著那人來到了寺廟的後院,這後院向來都是給香客住的。
侍從四處看了看,林芝趕緊藏好了身子。
侍從並未察覺到林芝,這才走到一扇門前,敲了敲。
很快,門便開了,侍從趕緊走了進去。門關上,林芝便跟了上去。此刻天色正黑,林芝輕功上屋,細細聽著。
“主子”
是剛才侍從的生意。
“嗯”
一聲嗯,聽不出什麼來。
“主子,那個柳枝現在已經去了王府,不過我們的人,已經跟了過去,會在半道上截下來。隻是主子,這樣做有些打草驚蛇,不知道主子覺得行不行?”
就在這個時候,林芝腳踩的瓦片發出了一小聲聲音,頓時,
“什麼人”
便被屋子裡的察覺到了,很快,侍從便衝出了門,林芝見此,不宜多留,趕緊飛走。
卻是沒能看到那幕後之人的麵目,但是從聲音來聽,是個男子。而且一定不是旬王。旬王此刻應該還在王府中,那這人到底是誰了,是誰要劫走柳枝。
不好,林芝臉色一變,柳枝!
而此刻,宰相夫人的馬車正行駛到一半的距離,便有人圍了上去。這群人自然是剛才從宰相府那邊趕過來,守在王府外的侍從們。
“你們,你們是誰,竟敢連宰相府的馬車也趕攔,不想活了!”
車夫已經出聲,同時馬車也停了下來。
“攔的就是你們宰相府的馬車,上”
侍從們乾淨利落,也不跟車夫多口舌,便衝了上去。
於是,剛掀開了簾子的宰相夫人便嚇得大叫,一時間,馬路上的人都嚇跑了,而宰相夫人也是尖叫連連,好在還有兩個會武功的婢女守在身邊。可是柳枝就落單了,眼見著,就要被那些侍從給擄走。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又冒出來一群穿黑衣的人,加入了混戰,很快這群人的目標也暴露了,他們也是衝著柳枝去的。
“啊,你們是誰,不要抓我”
柳枝很快便被一個黑人拉住,同時三個黑衣人來護住,之前的侍從也是朝著奔來,而黑衣人卻是早了一步,扛起柳枝便跑。
“啊啊”
宰相夫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另一名不會武功的婢女也被黑衣人擄了去。
做戲做全套。
“你們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柳枝聲聲喊著,掙紮著,卻是一點用也沒有。
而此刻胡亂的街道,兩群人還在交戰,就在這個時候,官兵衝了過來,
“什麼人”
兩幫人馬這才做鳥獸狀,跑的比誰都快。
一下子,便隻落下了宰相夫人,和兩名拚死保護宰相夫人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