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顛倒是非!到底是你,還是我?”
陳旬卻是不急不慢的道,
“就是是本王又如何?本王是正常的男人,自然要做正常的事情。”
“不要臉,無恥!下流!”
陳旬不怒反笑,
“本王倒是希望你待會兒能這麼叫著說。”
說著陳旬的碗便是一伸,立即有婢女上前接過。陸雲蒸這下是心裡一片緊張,
“你這禽獸,你到底想怎麼樣!”
聽著這話的婢女都是為陸雲蒸捏了一把冷汗,而陳旬卻是沒有動怒,
“那本王就禽獸給你看”
說著陳旬便是掀開了陸雲蒸身上蓋著的被子,
“我吃,我吃”
陸雲蒸大瞪著眼喊道,陳旬這才罷手,
“早配合不就好了”
於是又伸了手,婢女遞上碗,陳旬舀了一勺粥,喂到陸雲蒸的麵前。
陸雲蒸忍下一肚子的火,咽了一勺,她現在已經這樣了,這賤人還想做那檔子事,王八蛋。
“本王情願你恨我,也不願看見你日漸消瘦。”
陳旬卻是突然的來了這麼一句,陸雲蒸翻了個白眼兒,當做沒聽見。
陳旬卻是不介意,一點一點的喂著陸雲蒸,突然的陸雲蒸卻是就那樣倒了下去。頓時嚇住了陳旬,
“快,宣大夫”
很快,大夫便趕了過來,
“怎麼樣?”
“王爺放心,王妃隻是太累了,睡了過去。不過王爺,這王妃腿上的藥是誰給開的方子,竟然能有如此奇效,讓王妃這麼快就醒了過來。”
陳旬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大夫,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下去吧。”
大夫這才點點頭,離開了房間,陳旬走到床榻上坐下,握住了陸雲蒸的手。
“睡吧,等你睡醒了,本王給你一個驚喜。”
說著又伸出手,理了理陸雲蒸額頭前的碎發。
“這次,本王將你的一切後顧之憂都解決了,但願你能靜下來,陪著本王。”
就這樣,陳旬守著陸雲蒸坐了一會兒。
直到一個黑衣人來到房間,
“王爺,人已經帶來了。”
陳旬這才起身,然後跟著黑衣人走了出去,向著另一間房走去。隻是這間房不在這邊,而是從前陳旬與杜升議事的一間小屋。
小屋裡,柳枝終於睜開了眼,守著的兩個婢女趕緊俯下了身子去,
“夫人,你醒了。”
柳枝當即嚇了一跳,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婢女趕緊道,
“夫人不必害怕,我們都不是壞人,對了這裡是王府,旬王府。”
“旬王府?”
柳枝一派疑惑,大腦裡回想著暈過去之前的事情。
“是,你們救了我?”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隨即搖了搖頭,
“不是”
柳枝又是想了想,
“難道,難道你們就是那黑衣人,是你們擄我過來的,你們,你們想怎麼樣?”
“夫人不必害怕,是旬王請夫人來的,不會虧待夫人的。”
這下,柳枝的腦子更是混亂了。
而這個時候,正好響起了敲門聲。
“夫人,許是王爺來了,我去開門”
其中一個婢女趕緊走了過去,柳枝便坐在床上,盯著那門的方向。
吱呀一聲,門很快便打開了,從門外果真走進來了旬王。這下,柳枝是更坐立不安了。
陳旬卻是快步走了過去,站在了床榻前,喊了一聲,
“母親”
當即柳枝便是受了驚嚇般,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道,
“王爺,你,你這是怎麼了,我不是,我不是宰相夫人。”
陳旬這才給兩個婢女一個眼神,婢女走了下去。陳旬這才道,
“我知道母親不是,我找的就是母親,而且林芝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你才是她真正的母親。她也並非是什麼宰相千金。”
這下,柳枝是徹底的怔住了。
“她,她都跟你說了,不對,你,你這是在套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