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匕首拿過來,去啊。”
桑榆對著婢女大吼著,婢女為難的點點頭,
“是”
去拿了匕首。桑榆望著對麵的牆壁,晃了晃腦袋,她這是怎麼了。怎麼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很快,婢女就將匕首遞了過來,桑榆接過,直接一刀劃在了自己的食指上。看著食指上湧出的血,這才抽了口氣,擯棄了腦海中不應該存在的畫麵。
“姑娘,你”
婢女吃驚的看著桑榆,桑榆直接一個眼神甩了過去,將匕首遞給婢女。婢女哽咽的咽了咽口水,
“你怕什麼,一會兒陪我去墳地看看。”
桑榆看著手上的刀口說到,軒哥哥,我是太想你了嗎?
“是”
婢女也隻好應下。
“咚咚咚”
敲門聲,將裡麵兩個熱吻的人打斷。陳旬有些不滿的皺眉,
“誰”
“是我,秦少言。”
秦少言想著也該為陸雲蒸換藥了,這才饒了道,到了這裡。好在也不遠。
“進來吧”
陳旬對著陸雲蒸看了一眼,陸雲蒸趕緊擦了擦嘴,陳旬坐了起來。很快,秦少言便推門進來。
開始為陸雲蒸換藥。換完藥後,秦少言將陳旬請了出去,
“王爺,王妃的身子現在是關鍵時刻,可是經不住折騰的。還望王爺多加注意。”看著陳旬臉上的印記和陸雲蒸脖子上的印記,秦少言不避諱的出言。
“本王知道,放心吧,本王自有分寸。”
秦少言這才點點頭,“好,那王爺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再去給老夫人看看。”
陳旬想了想,“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去。”
於是陳旬跟陸雲蒸說了一聲,便同秦少言一起去了柳葉的房子。他的確多關心關心母親的身體,畢竟母親,哎……
小鹿焉焉的走了回來,站在床榻邊也不說話,低著頭。
“小鹿?怎麼了?”
陸雲蒸察覺到異常,不免問道。
小鹿這才抬了抬頭,“小姐,我沒事。就是感覺身子有點不舒服。”
“身子不舒服?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讓大夫給你看看?”
看著陸雲蒸關切的樣子,小鹿咬了咬唇,“不用,小姐你彆擔心我,我沒什麼事。”
小鹿牽強的笑了笑。
陸雲蒸隻好點頭,“那好吧,不過有什麼事你說出來,不要瞞著我。”
小鹿點點頭,“是,小姐。”
但是整個人還是沒有什麼精氣神,而這皆是源於,新的任務。
“母親,你放心,雲蒸一切都好。就是您自己的身子,自己得留心。既然大夫都說了不能見風,這幾日便不要出門了。好好養傷便可,”
陳旬坐在床榻上說道,柳葉勉強欣慰的點點頭,
“好,我就是太想見雲蒸了。”
秦少言這個時候說話了,
“老夫人,王妃在府上,又不是相隔千裡,您要見,身體好些了,隨時可見。”
柳葉這才點點頭,“那好吧,就,過幾天再見吧。”
過幾天,她就將一切都告訴雲蒸,但願雲蒸能夠承受得住。
“母親可以用過午膳,要不……”
“不用了不用了”
柳葉打斷陳旬的話,“我一會兒吃就好,你去陪雲蒸吧。雲蒸更需要你。”
陳旬猶豫的點點頭,“好,那母親,一會兒讓婢女給你準備午膳。母親放心,再過些日子,我便可以和雲蒸陪著你吃飯了”
過些日子,等椅子到了,他推著陸雲蒸來這看母親,三個人像之前一樣用膳。陳旬想想都覺得幸福,好像是有一種家的感覺。真正的家,尋常的家。
“那母親,你好好休息,我先過去了”
“好,你去吧”
於是陳旬給了秦少言一個眼神,兩個人朝著門外走去,剛要跨過門檻,柳葉開口了,
“王爺”
陳旬側過身子,
“王爺,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陳旬這才對著秦少言道,“你先走吧。”
於是自己折返,回到床榻前。
“母親,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
柳葉想了想,還是開口了,“那個王爺啊,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雲蒸身上有一個塤啊?”
陳旬想了想,塤?
“好像是有一個塤”當初在玲瓏鎮上去的時候,陸雲蒸曾經拿出這個塤和他交換,他記得這個塤,現在好像,好像還在他書房裡。
“母親怎麼突然提到塤?”
陳旬覺得柳葉好像話中有深意。柳葉想了想到,
“我隻是覺得雲蒸現在躺在床上什麼也不能乾,她一直喜歡吹塤,也許,吹吹塤,她的心裡會舒坦些。我也是很久沒有聽過她吹塤了,若是她吹塤,我這裡聽得見嗎?”
“應該聽得見”
陳旬想了想說,塤,吹塤。的確是可以讓雲蒸吹吹曲子,這樣心境也會好很多。
“嗯,沒事了,我就是突然想起問問,你過去吧。”
“好,那母親好好休息”
陳旬這才走了出去,柳葉卻是彆有所思。
“王爺,出事了”
石歡出現,陳旬突然覺得頭疼,每次石歡出現似乎都沒什麼好事。
“又是什麼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