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升驚喜,陳旬坐了起來。
“本王睡了多久?”
“沒多久王爺,現在正午還不到。”
陳旬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眼,
“本王睡著期間,王府沒有發生其他事情吧?”
杜升臉色一沉,陳旬立即察覺到了什麼,於是,杜升將發生的事情一一給陳旬說了出來,陳旬大驚,
“王妃現在怎麼樣,王妃沒事吧?”
“王爺放心,王妃沒事,”
杜升趕緊道,陳旬還是不放心,
“不行,本王要親自去看看,”
說著陳旬便掀開了被子,
“王爺,你慢點。”
“小姐,你知道嗎,我聽人說,王芒要跟宋姑娘舉行冥婚了”
小鹿喂著陸雲蒸吃粥,
“冥婚,王芒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專情。”
“是啊,整個京城都傳的沸沸揚揚的,據說王將軍還揚言,若是王芒真的和宋姑娘冥婚,就斷了父子關係。但是王芒還是要舉行冥婚,小姐你說這王芒也夠執著的啊。”
“嗯”
陸雲蒸應了一聲。
“這消息一出,桑榆的死很快便沉了下去,大家好像都不關心桑榆的死了似的。”
陸雲蒸嘴角一斜,冷哼了一聲,
“桑榆的死有什麼可說的,在很多人眼裡,桑榆死了反而好了,這世間便少了一個毒物,更何況她也是,死的活該!”
陸雲蒸故意發狠的說道,卻不知道,這死的活該幾個字,生生的傳入了門口陳旬的耳朵裡。
陳旬的手緊了緊,目光一變,轉過了身子,
“王爺”
杜升喚了一聲,陳旬已經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陸雲蒸一頓,抬眼看去,剛才陳旬在門口,那他聽到了自己的話,陸雲蒸不禁咬咬牙。
“小姐”
小鹿也是一臉的尷尬,“剛才王爺好像是聽見了”
“聽見了就聽見了吧,我說的本就是事實。”
小鹿也隻好點點頭。
秦少言是在黃昏是醒來的,醒來才知道發生了那麼多事。給陸雲蒸換好了藥後,才離開。
於是,至此幾日,陳旬都沒有再入過陸雲蒸的房間。而秦少言好像也是有事情要忙,換了藥就走。
眼看著深秋轉為初冬,天氣越來越冷,而且,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彆的快。早一日,小鹿便要了炭火,在房間裡生了起來。
王芒成功的與宋清濛舉行了冥婚,王將軍果然斷了與王芒的關係,王芒入宮做了一個帶刀侍衛。而林芝的婚事,因為林芝突然生了重病,延遲到了現在還沒有舉行。
但是皇上已經下令,最遲不過尚食節,而尚食節也就這幾日了。
除此之外,霍然已經離開了京城,好像是帶著秦少言治病的錢兩和陳旬承諾給秦少言的診金先回去了。
至於宮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林芝要嫁進去的緣故,沒有誰受寵。倒是很平靜。
陸雲蒸的腿腳在秦少言的診治下,坐在椅子上算是可以了。
這日,外麵下起大雨,小鹿端了午膳進來,陸雲蒸已經滑動椅子坐在了桌子邊。
“嘔”
誰知,小鹿這剛端過來飯菜,陸雲蒸便乾嘔了起來。
“什麼味兒,怎麼這麼腥?”
陸雲蒸問道,小鹿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端著的飯菜,
“小姐,沒什麼啊,就是,有條魚。”
“就是魚的腥味兒,快拿走,”
嘔,陸雲蒸又是乾嘔了起來,小鹿多看了兩眼,這才點頭,
“好,小姐,那我讓廚房換彆的。”
血腥味兒淡了,陸雲蒸這才好受了些。
但是,陸雲蒸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這乾嘔,很不尋常,她自己能感覺得到。
正好,這個時候,秦少言走了進來。陸雲蒸一見,立即道,
“秦少言,快,過來”
秦少言一見,快步走了過去,
“我今日感覺到不對勁,你快給我看看,我是不是,是不是……”
秦少言一聽,立即道,
“王妃,你也知道了。”
說著秦少言四處看了看,這才小聲的道,
“如王妃所想,王妃你有喜了。”
陸雲蒸一怔,看向自己的肚子,
“這,這怎麼可能?”轉而看向秦少言,
“你怎麼不告訴我?”
秦少言這才小聲道,
“王妃,小鹿可能是皇上的人,我擔心小鹿會對王妃做些什麼,所以,瞞著王妃。”
陸雲蒸更是震驚,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我懷孕的事情,你不能對任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