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乾什麼,沒事,我們都沒事。”
得到陸雲蒸這聲回應,陳旬才鬆了口氣,突然又俯下身抱住了陸雲蒸,
“冷不冷,有沒有凍著?”
陸雲蒸翻了個白眼兒,
“房間裡燃著火盆,我已經換過衣服了,我們都沒事。你自己,”
陸雲蒸停頓了一下,
“快換身衣服吧,洗個熱水澡,喝完薑湯。”
陳旬微微一怔,這才退了一步,
“恩,本王知道了,你,這都多晚了,你快睡。睡床上。”
說著,陳旬直接抱起了陸雲蒸,
“哎哎哎”
不顧陸雲蒸的叫喊給放在了床上,蓋緊了被子,然後又將火盆挪進,
“快睡。”
陸雲蒸舒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可是良久都沒有聽到陳旬離開的聲音,方才睜開眼,看著陳旬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那神情,讓陸雲蒸心跳慢了一拍。
“你怎麼還不出去?”
“我等你睡著了再走,睡吧。”
陸雲蒸白了一眼陳旬,閉上了眼睛。可是第二天醒來,卻是發現陳旬就坐在床榻上,磕著眼睛。陸雲蒸咬咬唇,他,守了一夜。不過陸雲蒸很快想到了什麼,推了推陳旬,陳旬立即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
陸雲蒸從身上掏出一個藥瓶來,
“小鹿受傷了,你把這個給小鹿吃下,現在馬上。”
陳旬眉頭一挑,
“你命令本王?”
陸雲蒸歎了口氣,
“請求。”
陳旬這才不情願的點點頭,
“人在哪裡?”
“柴房。”
“柴房?好。”
看著陳旬走了出去,陸雲蒸鬆了口氣。這可不是什麼解藥,這是毒藥,她和小鹿出現,許久沒聯係的皇上一定會出現。也不知道小鹿到底有沒有相信她沒懷孕,為了保險起見,這段時間,小鹿必須閉嘴!那藥,是啞藥,能讓小鹿暫時失語。最好不過。
陳旬拿著藥瓶走了出來,回頭看了眼陸雲蒸所在的房間,雲蒸還是對小鹿那麼相信嗎?若是有一天讓她知道……
陳旬搖搖頭,向柴房走去,到了柴房門口,
“見過王爺”
三個婢女道,
“人怎麼樣?”
陳旬看了眼大門問道,
“還沒有醒,”
婢女回應著,陳旬這才走了進去,看著躺在地上的小鹿,將藥喂到了小鹿的嘴裡。
“她醒後,沒有本王的吩咐,不允許她出來,還有窗戶和門守好了,哪怕是隻鳥,也不能放進去,知道嗎?”
“是”
陳旬說完就要走,又回頭看了眼三個婢女,
“本王會讓人儘快來替換你們的。”
“參見皇上”
李侍衛被侍衛扶著到了陳沁的床榻前,
“你終於醒了,坐下吧。”
李侍衛點點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陳沁給了譚公公一個眼神,譚公公立即帶著其他人退了出去。
“對不起皇上,臣沒有完成您交代的事情”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李侍衛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倒在了宮門外,經過太醫的診治,現在才醒了過來。
“回皇上,沒想到,王妃與小鹿還有秦少言被旬王安排在了桑府,昨天我們去桑府……”
“桑府?”
陳沁一震,打斷了李侍衛的話。桑府,桑榆的府邸,自從桑榆死後就荒廢了,沒想到……
“繼續說下去。”
於是李侍衛將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陳沁聽,狼群咬死了李侍衛帶去的所有人,唯獨李侍衛一個人活了下來,王妃和小鹿,秦少言的行蹤不知道。霍然那個狼群少年回到了京城,陳沁揉著眉心,
“他們一定會兵分兩路,王妃一定回了王府,秦少言和……”
陳沁一震,
“馬上傳朕指令,對出入京城的人嚴加審查,不能讓秦少言出了京城。”
“是”李侍衛立即應道,陳沁看了眼李侍衛,
“你現在重傷,算了,朕讓彆的人去做。你和譚公公去一趟牢房。”
百毒不侵之人練不出來,防狼藥一定得讓林芝煉出來。否則,秦少言難入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