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所以想問下王妃,這件事能不能請王爺幫下忙?”
陸雲蒸猶豫了一番,她的本意是不想找陳旬做任何事的。但是現在以她的能力,恐怕都難以見到皇上,不找陳旬,自己還能有什麼辦法了?事關秦少言的性命安危,秦少言對自己有恩在前,授業在後,難道自己能眼睜睜看著秦少言身陷囹圄?掙紮了一番,陸雲蒸道,
“好,這件事,我與王爺說說,這幾日你都住在王府裡吧?”
“是”
“那我有消息便通知你,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小鹿。”
若是讓小鹿知道了,恐怕後果不是他們能想象的。霍然雖然有些不明白,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剛談完,敲門聲便響起,
“我去開門。”
霍然說著走過去,打開門便是小鹿。
“咿,霍然,你怎麼來了?”
小鹿端著一盤點心,驚訝的問道。想到陸雲蒸的交待,霍然道,
“我來看看王妃。”
“哦,正好有好吃的點心。走吧,一起吃。”
霍然點點頭,讓開了道,三個人圍著桌子坐著,
“霍然,狼兄吃不吃啊?要不要給狼兄喂一塊兒?”
說著小鹿拿起一塊,
“你試試吧。”
於是小鹿便將點心往地上一拋,
“狼兄,吃。”
然而狼兄理都沒理,它可是吃肉的。
“狼兄是吃肉的,不會吃你的糕點。”
陸雲蒸補充了一句,狼兄頭低了低,像是同意一般。小鹿撅撅嘴,
“討厭”。
這個時候,門口又出現一個人,不是彆人,正是陳旬。小鹿便趕緊站了起來,霍然也站了起來,
“王妃,我先走了。”
霍然和陸雲蒸眼神交流著,他這是為陸雲蒸和陳旬提供時間空間啊。陸雲蒸會意的點點頭,“好。”
於是霍然走到陳旬站著的位置,對陳旬點了點頭示意,這才走了出去。陳旬手一揮,自然也讓小鹿走了出去。
房間裡便隻剩下陸雲蒸和陳旬二人,陳旬在陸雲蒸的對麵坐了下來。
“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你有沒有什麼事跟我說?”
兩個同時出口,而後陸雲蒸一臉尷尬。
“什麼事,你說吧。”
陸雲蒸想了想,直言道,
“能不能幫忙將秦少言拉出皇宮?”
“怎麼拉?有什麼好處?”
陳旬指了指茶壺,陸雲蒸撇撇嘴,為陳旬倒了一杯茶,推了過去。陳旬這才滿意的拿起茶杯,小喝了一口。
“怎麼拉我不知道,所以才請你幫忙。”
陸雲蒸直言,
“那本王有什麼好處?”
陳旬也是隻抓重點,
“你想要什麼?”
陸雲蒸實在想不到,自己有什麼能給陳旬當作回報的。陳旬細思了一番,
“將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訴本王,不許有一丁點隱瞞。拿你的秘密來跟秦少言的安危換。”
陸雲蒸微微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旬,他是看透了什麼嗎?
“如何?”
陳旬追問著,陸雲蒸猶豫不決。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了陳旬,陳旬會不會衝動的為自己出氣?又或者更加嫌棄氣惱自己,而更不願意救秦少言了。
“你在擔心什麼?”
陳旬就像是看穿了陸雲蒸一般,如是問道,伸出手去,扶上陸雲蒸的臉,陸雲蒸趕忙彆過臉去,陳旬嘴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
“你什麼都不用擔心,隻要你將你的秘密都告訴本王,本王一定站在你的角度處事。不會讓你為難,如何?”
見陸雲蒸還在猶豫,陳旬下猛藥,
“秦少言的事情,你了解的應該比本王多,要想在皇兄手中將人搶過來。是難是易,你也應該明白。若是你不能給本王任何東西交換,本王也隻好,甩手不管了。”
陸雲蒸咬了咬唇,所以的秘密,不,不行。若是讓陳旬知道自己真的被皇上那個過,陳旬發怒,傷及孩子該怎麼辦,不行。
“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陳旬舒了一口氣,到底,陸雲蒸還是不肯跟他全部坦白,是,不信任,沒安全感,還是怎樣。想了想,陳旬換了個方式,轉了個彎道,
“有,本王要你回報本王做到,永遠都不能背叛本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能做到嗎?”
陸雲蒸想了想,“好,這個我答應。”
算起來其實她也沒有背叛過陳旬什麼,之前的很多事都是權益之計,並沒有對陳旬怎樣過。至於身體,報完仇後,她也沒想過還跟誰過日子。
“好,既然如此,以你母親的名義起誓吧。起誓完後,本王便想辦法幫你救秦少言。”
陸雲蒸一怔,“以母親的名義?”
“難道不行?”
隻有母親,才能讓雲蒸永遠堅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