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陳旬等人眼看著就要出城了。可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
“晃蕩山的人來了,大家抄家夥,快點”
一個士兵邊跑邊喊,路上的行人紛紛散去,而這守城的士兵卻在緊急集合。天上雪花飄飄,他們一行人眼瞅著就要出城了。
“王爺,好機會,我們快走吧”
刀疤士兵在陳旬耳邊輕聲說道,
陳旬看了眼慌亂逃竄的行人,再看了眼拿著兵器就要的士兵們。
“快,扶我上前去。”
刀疤士兵以為陳旬要趁這個機會,趕緊離開,於是扶著陳旬一路往前,直到到了鐘大人他們之前,陳旬這才放慢了步子,然後越來越慢,像是在等鐘大人一般,直到,鐘大人終於看出點名頭,上前,與陳旬二人並肩。
“王爺”
“鐘大人,剛才那士兵說的話可有聽到?
“聽到了,應該是劫匪入城來了。”
陳旬點頭,
“鐘大人是怎麼想的?”
鐘大人反而是不明白的看著陳旬,
“王爺,您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陳旬點點頭,
“這一路過去,都是要過城池的。與其次次小心謹慎,防不勝防,倒不如,一路坦坦蕩蕩而去。既然之前我們進城借用了投奔陸家軍的名義,那就做些像投奔陸家軍的事情來。鐘大人覺得如何?”
鐘大人瞬間明白了過來,
“王爺的意思是,幫助他們抵禦劫匪?”
陳旬點點頭,“正是”
這讓身邊的刀疤士兵所震驚。
“既然我們去投奔陸家軍,索性做些陸家軍會做的事情來。一路過去,如果我們勝了,名聲在外,也就不是我們去找陸家軍了,或許陸家軍會主動來找我們。鐘大人覺得了?”
鐘大人一番思考後,點點頭,
“王爺說的對,與其我們去找陸家軍,不如讓陸家軍知道我們。”
陳旬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來,但是隔著麵紗卻是看不見,
“王爺,你們現在的裝扮,不便參與進來,你們先去城外找個地兒等我們,我現在立即整合人馬,趕去相助。”
陳旬拱手,
“那就有勞鐘大人了。”
“王爺客氣了,”
於是陳旬和刀疤男子向城外而去,鐘大人掉轉人馬,向正在集合的士兵而去。
“你們是乾什麼的!”
一群人一靠近,一個士兵便上前阻攔。
“我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晃蕩山的人在哪兒,咱們已經殺過去。”
士兵上下打量了一臉鐘大人一行人,
“你們是?”
“我們本來是打算去投陸家軍的,剛才聽你們吆喝晃蕩山的人來了,在哪裡從軍不是為了保衛家園和百姓婦孺。我們決定了,先協助你們將人給打退了,再去從軍。”
鐘大人慷慨激昂,說的一群人熱血沸騰。連日的逃竄,讓他們心中都有了陰影,如此慷慨的壯舉,讓大夥兒信心上頭。
“即是如此,眾位好漢,多謝了”
於是鐘大人一行人跟著士兵浩浩蕩蕩的往城門而去,城門那邊,晃蕩山的人已經風風火火的殺過來。
“開城門”
士兵出聲,號角聲起,鐘大人一行人上馬,揚鞭揮刀而去,殺到最前麵。既然做,就做最好的。
連日來大夥的憋屈,沼澤地裡的掙紮,還有對失去的兄弟的緬懷,所有的一切,都發泄了出來。激戰一場,鬥誌昂揚,這才像是做了一件事兒!
晃蕩山的人哪裡見過鐘大人一行人的玩命,節節敗退,越戰越齪,最後更是讓鐘大人殺了晃蕩山的大當家,一下子,群龍無首,更是敗得屁滾尿流,紛紛散去。
“好久沒有這麼爽的乾一仗了”
“是啊是啊”
回去的路上,大家的興致明顯沒有退去。
“剛開始聽你們說去是投奔陸家軍的,還不相信了,沒想到你們這麼能打,而且,這麼仗義,果然不愧是去投奔陸家軍的人。”
泉水鎮的士兵統領,亦是對鐘大人一行讚賞有加。
“好說好說,”
“要不大家留下來,今日我們泉水鎮設宴,犒勞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