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人之下,一名男子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他們是樊國人?”
冷麵出聲,這次陳旬聽得很清楚,嘶啞,低沉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是辰王的聲音。
“實不相瞞,其實我們注意他們很久了,知道他們會在此處攔截你們。但是不知道你們會不會來,因此跟在他們身後。直到現在。
“你們知道他們的計謀?那你們剛才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小兵不乾了。陳旬一笑,“打草驚蛇,再者,我們也想看看陸家軍的實力,值不值得我們投靠。“陳旬一句話話,小兵上下打量了眼陳旬,
“你們還知道我們是陸家軍的人,想投靠我們?”
“正是”
這下,小兵和鬼麵人對視了一眼,
“鬼麵,你怎麼看?”
也許是身高的原因,即便聲音不像,陳旬看著這個鬼麵,還是會有一種陳辰的錯覺。
“不相信。”
結果鬼麵人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讓陳旬好不尷尬,
“不相信?是不相信我們投靠你們?”
鬼麵點了點頭。
“哼”
被圍困的樊國人發出冷笑,陳旬便直接一劍刺去,那人直接倒地。
“你”
小兵瞪向陳旬,其餘四個人也開始奮起,結果直接被鐘大人一行人全部殺死。
“你們乾什麼!”
小兵大吼,陳旬直接道,
“留著他們何用,樊國人齊心協力,定不會投降,也不會從他們嘴中得到任何消息,留著何用?”
這個時候鬼麵人說話了,
“你很了解攀國人?”
陳旬不免又多看了眼鬼麵人,這個鬼麵人總能問道點子上,看樣子腦袋和武功都不錯,隻是,陳旬奇怪的是,怎麼還是一個小兵。
“略有了解。”
“我們是一路而來,來投奔陸家軍的,現在遇上你們,是不是……”
這個時候鐘大人說話了,但是話還沒說完,便直接被打斷了,
“要參軍,直接到邊關城門外的九裡亭登記,參加選撥。”
鬼麵直言道,鐘大人看了一眼陳旬,陳旬心領神會。
“即是如此,我們知道了,隻是,不知道看在我們幫助你們的份上,可否給你們的陸將軍帶句話?”
幾個人對視一眼看向陳旬,還是小兵開口,
“什麼話?”
陳旬直言道,
“替我問一句陸將軍,是否還記得,一個刻有陸字的塤。”
小兵聽著摸不著頭腦,陳旬便道,
“我們會在九裡亭等待陸將軍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陸將軍不會隨意見人的。”
“會不會,等你消息帶到便知。好了,攀國人都已經死了,你們快上路吧。”
“那你們了?”
鬼麵問道,陳旬想了想,
“與你們同行,你們一定以為,我們彆有居心,那麼便在這裡道彆吧,你們先走。我們會去九裡亭的。”
鬼麵與小兵對視一眼,隨即道,
“走吧”
一行人就這樣在他們的麵前,往前去。待走遠了些,鐘大人才道,
“王爺,我們為何不直接跟他們一起?”陳旬看著那行人,
“你沒看到他們對我們的警惕嗎?他們也定不會讓我們隨從,我們強硬的跟上,說不定他們懷疑之下徹查我們的身份,還沒見到陸將軍,我們便已經暴露。倒不如,各自走各自的,放心,我的話已經帶去,如果他們告知了陸將軍,相信陸將軍一定會來九裡亭與我們照麵,現在我們隻要去九裡亭便是。”
鐘大人這才點點頭,
“王爺說的有道理。”
陳旬又是看了眼地上躺著的五個人,
“在前去九裡亭之前,我們還得給陸將軍準備一份大禮。”
鐘大人不明白的看著陳旬,陳旬卻是看向剛才被他刺中的那人,
“剛才我並沒有刺中他的要害,不出多時,他便會醒來,我們暫時隱蔽下來,等他醒後,勢必會回去。樊國人定在附近有留守的人馬,我們一鍋端掉。
。他們既然深入了我們陳國,邊關外也定還有駐紮的軍隊,等著他們攔下糧食後,對陸家軍出擊,說不定,我們還能,知道他們駐紮的地方。如此一來,將這份大禮送給陸家軍,我們,以後入了陸家軍,也不會讓人看不起。”
鐘大人被陳旬一番話驚豔到,
“王爺深謀遠慮,令人佩服。”
陳旬四下看了看,
“大家先隱蔽起來吧。”
於是一群人躲入了大道旁的雜草堆裡。
任何時候,都是靠實力說話,才能讓人信服。剛才,看那批陸家軍,他便知道,如果他們隻是這樣救了下他們,根本無法打動他們。因為他們很強!即便沒有他們,也能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