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虛虛摸了下江時景的脈搏,便將他的情況分析的清清楚楚。
老爺子說江時景應該是逃跑的時候磕到了腦袋,血塊鬱結在了大腦掌管記憶的部分,導致他將過去的事情全部都給忘了。
至於到底如何才能讓他恢複成之前的樣子,德寧師傅也說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
他也沒有華佗開顱的能耐,總不能再叫江時景去把腦殼重新磕一遍吧......
“那咋不行!我給你說,不用心疼阿景,他壯實的很!就讓他再去磕一磕,說不定就能把人給磕好了呢?”聽說還有這法子,江雨眼淚立馬就止住了,恨不得當下就薅著江時景的腦袋找個地麵狠狠的磕一磕。
“......”沈青玥無語。
又略帶抱歉的看了看一旁驚慌失措的阿六。
憨直的男人被這個從天而降的姐姐嚇得不清,正在躊躇是不是要護好自己的腦袋然後躲起來......
“哪有那麼容易。”沈青玥遏製住了江雨這個天馬行空的想法,說道:“若是磕到不對的地方,輕則他還是想不起來,重則人可能就沒了。”
見她表情如此嚴肅,江雨也不敢多想了,隻好悶聲道:“那就讓他這麼傻下去啊?”
說完,她又轉身看了看一旁的阿六。
明明是跟自己弟弟一模一樣的長相,可這小子看著就憨的不得了,眼神都透著一股子未被俗世玷汙過的純粹。
與過去那個雖然看著木訥,但眼神銳利的江時景仿佛都不是一個人。
“爹爹不傻!”二寶小跑過來,護在了江時景的跟前,對江雨道:“姑姑,我娘說了,爹爹隻是病了,不許你說他傻!”
二寶是三小隻中性情最敏感的一個,可能是女孩子天生就比較細心。
之前江時景沒有找到的時候,二寶偶爾會半夜哭著去找沈青玥,每次說的都是有關江時景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