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為了他在軍營的那些弟兄們。
把手從肚子上拿下來,他語氣也稍微和氣了一點,問沈青玥道:“我們軍營的將士們急需一批薄棉衣,不知道沈東家還能不能......”
話沒說完,一旁李知縣已經忙不迭幫沈青玥答應了下來:“當然能啊,我們沈娘子最是個有心人了,她咋能讓一幫保家衛國的將士們挨餓受凍呢!你說是不是啊,沈娘子?”
說完,他還看了沈青玥一眼,眼裡寫滿不懷好意。
他這是想把人架起來,讓沈青玥不能反駁。
但沈青玥沒有說話,隻是咬了咬下唇,有些為難的看向丁嵐山,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弱質女流,又生的貌美端莊,此時用這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丁嵐山。
饒是他這樣的武將都有些不好意思再繼續問了。
也對,捐錢一事,人家捐是大度,人家不捐又能如何?》
他不好意思為難沈青玥,也便擺擺手道:“罷了罷了,本官再去彆處想想辦法算了。”
沈青玥和丁嵐山一行是前後腳從知縣衙門出來的。
丁嵐山朝她點點頭,便上了馬車準備離去。
看著馬車一點點消失在視野裡,一直等在外麵的阿六跟了上來,不解的問道:“怎麼讓他走了?”
他聽春桃說了裡麵發生的事情,他不解為什麼沈青玥捐了五百兩就是為了在丁嵐山麵前博一個彩頭,可如今明明已經見到了人,她又為什麼不繼續了?
......
又過半月,雍州倒春寒。
原本已經臨近春日,卻突然冷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