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喬國海的臉一陣青青白白。
他好麵子。
所以很多肮臟事,後來都不沾手,都讓馬大花出麵。
可沒想到今天,這小雜種不但三番五次忤逆自己,還,還敢嘲諷自己?
喬國海瞬間暴起!
坐著的椅子讓他身體不能脫困,就連手腕上也戴著手銬,卻依舊阻止不了他露出獠牙,麵目猙獰的對著喬晚發泄所有的暴力。
“我X你個小雜種,你當老子是來給你說好話的是吧?我告訴你,你個畜生趕緊給我滾過來,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你!”
彆說一般女性了,就是他們這些常年跟窮凶極惡打交道的民警都有點被喬國海嚇到,緩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忙上去壓肩膀的壓肩膀,嗬斥的嗬斥:“喬國海,你給我坐下,你當這裡是哪裡?任由你逞凶鬥狠?”
喬國海被逼著不得不坐下,可一雙眼睛卻依舊死死的盯著喬晚,試圖從喬晚的臉上找到被自己嚇到的證據,證明自己作為長輩、作為常年剝削的上位者的威嚴依舊存在。
可是沒有。
什麼都沒有。
反而氣定神閒的從門口轉身走了回來,看著他的狼狽,似乎在說:就這?你現在就隻能在這裡對著我無能狂怒?
喬國海的眼睛瞪的血紅,惡狠狠的,看著喬晚,似乎下一秒就要衝破牢籠咬破看客喉嚨的猛獸。
可惜......
喬晚嗤笑一聲:“我就站在這裡,我來看看,你怎麼弄死我!”
是一隻拔了牙、打斷四肢的敗家之犬。
喬國海明明白白的從喬晚臉上看到了這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