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豆水端出來,吃飯的裴家兄弟們又是一陣歡聲笑語,可讓那些被綁著的人難受的不得了。
“水......水......給我喝點水吧,我要渴死了。”
他們虛弱地喊著。
唯獨張天賜,跟死了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裴青山皺著眉頭騎自行車靠近,指著張天賜和他那幫兄弟問:“這怎麼回事?打起來了?”
這群人遊手好閒的,時不時在村裡偷雞摸狗出去投機倒把弄錢,他也早就看不慣了,隻是從沒想過直接揍他們一頓,畢竟他是大隊長。
“沒跟他們起衝突。”裴遠征過去回話,“這小子被那個發狗癲的陳知青唆使著把我媳婦綁了,還想耍流氓,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我媳婦可能都不在了,我要把他們送到派出所去。”
裴青山眉頭緊皺,歎了口氣,“送去吧,剛好給咱們大隊除害了,就是老張家族裡那邊不太好交代。”
“有什麼不好交代的,他們縱容張天賜在村裡橫行霸道,受害者不止我一家,到處是人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們老張家這一輩也不隻有張天賜一個人,要一個還是要一群,相信他們會想明白的。”
裴青山也不再糾結,反正老張家也不是沒有明事理的人,村支書跟張會計跟他們是一邊的。
“行,那下午我跟你們一起把他們送過去。”
裴囡囡在一旁縮著肩膀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爸爸媽媽上午到離婚,爸爸說她不是爸爸的女兒,應該跟媽媽,可媽媽不要她,轉頭就把她丟了,是爸爸又把她撿回來了。
她既然不是爸爸的女兒,是不是該自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