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這個乾什麼啊?”吳杏花啐了一口,“人家愛生不生,生的起的生完罰款不就是了,說不定以後的人不愛生孩子了,政策上還要著急呢。”
是啊,誰知道呢。
九零年的天空格外的藍。
這一年,孩子們都長大了。
有的從學校畢業擁有了自己的工作,開始了人生新的征途。
有的正在上大學,有的麵臨高考,有的在初中生中格外的亮眼。
王剛治好身體之後,就跟章婷婷結了婚,章婷婷曾經當著阮念念和王剛的麵大方承認,“是,我就是看上王剛哥人老實會疼人了,我年輕漂亮,離過婚但身子還在,他心疼我,處處幫著我照顧我,為了跟我在一起也願意折騰自己,我這輩子,就認他了。”
婚禮的時候喊了裴遠征和阮念念當證婚人。
這人過日子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像他們身邊還有個朋友,三十好幾了,不結婚不處對象,家裡人急得到處逮他。
可惜翅膀硬了,逮不住了,還口出狂言說要找個男人帶回家,逼得家裡人有火也隻能熄了。
平日裡沒事就在裴遠征和阮念念家裡鹹魚躺。
看,又來了。
“姐,晚上吃啥?”苟言順一進門,往沙發上一外,兩腿在扶手上一擱,雙手往腦袋後麵一墊,悠閒地哼著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