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吳蘭花擰著他的耳朵,一下子就給擰紅了,趕緊鬆了手,“咋這麼紅?不痛吧?我沒用幾分力啊。”
裴青楊趕緊說:“不痛不痛,我媳婦兒能有幾分勁啊?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兩口子還是這麼膩歪。
這麼多年,吳蘭花終於實現了她養老公的豪言壯誌,隻是裴青楊賺的錢也並不比她少,最後為了滿足媳婦養男人的心願,裴青楊鞭策著裴賀輝成長起來,主動退出了公司事務,把位置給了兒子。
現在的裴青楊,年僅四十幾歲,就過上了釣魚遛鳥的生活,興趣愛好不可謂不廣泛,還養了條京巴犬,什麼都要最好的,讓吳蘭花直呼他是個敗家爺們。
隻是再敗家她也照樣寵著。
張香雲這些年也算是業內出了名的大師,培養了不少徒弟,有能力的出去自立門戶,關係好的留下來在阮念念手底下身價水漲船高。
“其實要說感激,我們娘三才是最應該感激的人。”張香雲語氣平和,與當初年輕時的她好似不是一個人一般。
“當年那些事發生之後,我想了很多,唯獨沒想到弟妹會拉我一把,要說這聲弟妹,還是依著他的排序來的,弟妹對我們,不幫是本分,也沒有什麼情分。”
“這麼多年,在我們一家三口心裡,弟妹才是真正的活菩薩,我們家啊,不供菩薩,隻供心裡的這尊佛。”
阮家人都不知道,原來當初在遙遠的溪縣,還有這麼多坎坷的小故事。
因為阮念念的下鄉,成就了這麼一大家子的人,現在商界的翹楚們竟多多少少都與自家當初那個任性的小女兒有關。
阮正陽樂嗬嗬地舉著杯子,“來,我們再一起走一個,以後一大家子的路,越走越順,咱們呐,也越做越大,趕歐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