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聽俺說了之後,安撫俺說:“媳婦兒,彆擔心,坐月子娘肯定會給她們坐好的,你生國輝的時候也給你坐好了,至於雙月子,那是肯定沒有的,你也是特例,你人都差點沒了,坐雙月子怎麼了?你放心,娘會安排好的。”
雖然大郎這麼說,俺還是在兩個弟妹坐月子的時候照顧頗多。
從生完小麗之後,大郎就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俺,俺當時以為他是不是外頭有人了,還特彆注意了他好長一段時間。
可他除了上工根本沒去其他地方,俺也是很不解,他那方麵的欲望是很強的,除了俺不方便的時候,幾乎沒斷過,怎麼突然就轉了性子了呢?
俺性子直,就不是個能藏得住話的人,有疑問我就直接問了。
晚上他睡在俺旁邊規規矩矩的,俺直接就伸手拽住小小大郎,一跳一跳的燙人的很。
這家夥怎麼回事?明明對俺是有感覺的,為啥避著不跟俺做那事?
“哎,媳婦兒,你乾嘛?鬆、鬆手,彆亂來啊。”他驚慌失措,想讓俺把手鬆開,俺哪裡肯。
俺直接就把他按在床上,本來他力氣大,俺是按不住的,可是他怕傷到俺,也沒敢用力反抗。
按著他的時候,俺就問他,“裴大郎,你最近是怎麼回事?俺這麼個漂亮媳婦放家裡你瞅都不瞅一眼,你是不是外邊有人了?給哪個小媳婦守身如玉呢?”
“沒有,沒有,媳婦兒,我外頭有沒有人你還不曉得啊?”他沒有驚慌失措,乖乖地躺在我身下任由俺把握住他的命脈。
“那你為啥瞅都不瞅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