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家長輩的模樣,就是想保他的,無論我今天說什麼做什麼,都傷不到他,那不如用我自己的方法來報仇。
從裴遠征那裡我學到了,想要對付某個有背景的人,一定要先攻擊他的背景,不然打的再狠都是在做無用功。
從鄭爺爺書房出來之後,我們就開始聚在一起挑選領證的黃道吉日。
鄭奶奶比較信這個,她堅信,隻要結婚的日子挑的好,他的孫子婚後的生活一定可以和和美美。
最終領證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後,因為我的請求,並沒有大張旗鼓的辦結婚酒,隻是讓家裡的親人們聚在一起吃了個飯,認了下人。
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了鄭成功的堂弟,不講話不笑的時候,確實看著跟正常人沒有區彆。
一講話就忍不住傻樂,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傻嗬嗬的喊我嫂子。
他媽媽全程拉著他的手不讓他亂跑,怕他闖禍。
看到他我感覺,有個心性這麼純良的家人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被算計和背叛。
結婚酒沒喊姐妹天團過來,我想著回村裡去再辦一場,跟鄭成功商量了,在村裡以他入贅裴家的形式辦。
讓二伯爺他們那些老人安心。
好在鄭家人都通情達理,聽了之後都覺得是個形式,沒什麼大不了的,隨我們小年輕喜歡。
辦酒之後,我還是打電話給她們說了一下。
最讓我驚訝的是念念跟我說的一句話。
她說:“當初狼哥放你走的時候,遠征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狼哥始終是狼性子,故意放鬆獵物的警惕心,再給予致命一擊是狼慣會做的事情,我當時聽了隻覺得遍體生寒,如果他沒有因為癌症去世,你們可能要糾纏到老,到死,雖然我這麼說很不厚道,但我還是想恭喜你,杏花,你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