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不舒服累了的借口,假裝睡著,我好好市民的義務就已經儘到了,接下來就看警察叔叔們如何把我這個人質解救出去了。
經過一陣兵荒馬亂之後,我終於被一個警察叔叔扶下了車,還是那個熟人。
下了車之後,我才感覺雙腿綿軟無力,根本站不直。
“阮小姐之前不是很勇敢的嗎?還把小孩兒和女人先救了出來,現在怎麼站都站不直了?”
聽著他的打趣,我才感覺自己是真真正正又活過來了,雖然從頭到尾我都很相信他們,但心裡的擔心還是沒有少的。
但嘴是不可能軟的,“我這不還是你們公安的大使嗎?也上了那麼多的課,被發現了身份之後總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吧?”
“但是你的做法也太危險了一些。”他很是無奈,“用自己去試探劫匪的底線,你說誰要清楚,他們大多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以後可千萬不能再這樣了。”
我實在沒了力氣,靠在他身上除了點頭也不想再說其他的話。
他們把我帶回警察局,給我倒了杯溫水,讓我靠在那裡休息了一會兒,大概坐了半個多小時,我才緩過來。
父母和哥哥嫂嫂也接到信息趕了過來,對著局裡的警察們連聲道謝,走的時候還說要送錦旗過來。
我看到了之前的那個警察,回了警察局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江佑澤。
江佑澤把我爸媽喊到了一邊,一本正經的跟他們說了好些話。
我莫名的有些心虛,他不會把我今天做的事都告訴我爸媽他們了吧?那我回家還不得被念叨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