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身體裡和心裡的火才總算是消了下去,翻身坐到了竹椅上,“現在我倆的事已經成了,你記得你說過的話,天亮就讓娘放我出去。”
她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在偷偷的哭,還是疼暈了過去。
我到底是有些不忍,用之前的那盆水幫她擦濕了身體。
算了,都已經這樣了,我做不出來對她始亂終棄的事情,等我打了報告就帶她去打結婚證吧。
至於家裡這邊她會不會受委屈,那就看他跟我娘的感情了。
我本以為等到天亮,我娘給我開了門,我就能走,誰知道還是沒有走成,被知青點的一群知青給攔住了。
這群知青一個個情緒高,揚言要為她討回公道。
她像隻小白兔一樣被護在了人群中間,可是看在我眼裡,卻像是小白兔掉進了狼窩,或許下一秒就要被分食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單純又這麼蠢的女孩子,有心維護,但一想到我娘還在看著,我硬應下了心腸,應付完那些知青就走,卻沒有去多維護她一點。
等我到了火車站,問了售票處車票的剩餘情況,才發現我已經不可能在規定的時間之內趕回去了。
這種情況肯定是要記過的,我那段時間恰巧在升職的關鍵時期,如果被記過的話,不但不能升職,反而要在原本的職位上多停留幾年。
想到這,我毫不猶豫的轉身出了火車站直奔附近的一家郵局,在郵局裡給陸政委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我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