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決公布的時候,女孩學校的同學和李航學校的同學,都為李航鳴不平。
但是沒辦法,這個判定的準則就是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
沒來緬北以前,我還挺想李航的,李航是我們那兒的孩子王,我小時在姥姥家,沒少跟在他屁股後麵跑。
我媽媽去世後,有些小朋友欺負我是沒媽的孩子,李航沒少幫我揍那些欺負我的壞孩子。
現在在這裡看到他,我的心裡很難受,他不是蹲大牢了嗎?
五年的時間也到啊,他怎麼就出來了呢?
不會是越獄了,沒地方跑,才到緬北來的吧?
我抬腿想進入辦公室,打算去跟趙主管說說情。
陳冰拉住了我,她發現了我的異常舉動。
“怎麼,你認識?
還想多管閒事?
再多管閒事,趙河山就要修理你了!
陸梓萱,你要有點分寸!
而且,你沒看到嗎?
趙主管現在明顯心情不美麗!”
我看了看趙主管那張比鍋底還黑的臉,還是沒敢進入辦公室,這個時候進去,很容易玩火自焚。
李航現在是新人,受點皮肉之苦是難免的,出不了大事。要是真的到了事關性命的時候,我說什麼也不能見死不救!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準備下樓吃早飯。走到餐廳門口,我看到大樓外的牆根處,放著一排鐵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