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騎電驢,就算是走路,也用不了幾分鐘。
於老板出現後,螞蚱立即通知我們。
我們收到消息,蹲守在路況最不好的一段窄路上。
等於老板樂嗬嗬地哼著小曲,走到窄路上時,我們幾人一擁而上。
東順眼疾手快,第一時間用麻袋套住了於老板的上身,將他拖下電驢。按在地上,開始猛錘!
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我們打得過癮,疼得於老板抽著涼氣,疼得直叫喚。
“丟你老母!(草你母親!)
雷係邊個?(你是誰?)
有本事你就出個聲音,讓老子聽聽你是誰?”
情急之下,於老板飆出了兩句廣東家鄉話。
“你們特麼是不是,陸老板的兄弟?
陸老板,你特麼玩老子,說好請老子吃宵夜,談事情。
怎麼半路安排人搞我?
陸老板,你個八婆說句話,特麼的是不是你?”
這個時候誰會出聲,解氣才是重要的,打就是了。
我的力氣沒有他們大,東順專門給我準備了一把鐵鍬,我對著於老板腳踝,往死裡拍!
我砰砰拍得起勁,聽著都讓人肉疼。
平時跟於老板做生意,都是假意陪笑。心底早就把這個挨千刀的,恨到骨子裡了。
尤其是想到今天,於老板把二虎折磨得渾身是血的畫麵,我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幾分。
真希望老天開眼,有一天能讓這些園區老板,統統下地獄。
地獄之所以空蕩蕩,是因為這群惡魔還在人間作妖。
這事兒不能正大光明地做,現在有機會打黑槍,我能多狠就多狠,最好讓他落下殘疾。
我們一頓胖揍,於老板疼得哭爹喊娘,外加爺爺祖宗都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