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守島人,全都找個地方躲起來,等著我登島。
隻要我到了島上,就會給守島人發出信號,讓他們來找我,一起奪回屬於我的控製權。
我和守島人之間,有特殊的聯係方式。
要是我們的人太少,不是唐慶的對手。在我登島後,守島人會偷偷上島,把我救走。
要是他們的人少,我們就利用有軍火庫的優勢,歸攏其他跟隨唐慶的人,把唐慶除了。以土瓦島為根據地休養生息,以後找機會東山再起。
但是現在,你們要帶這麼多的人去土瓦島,我那點人還能乾什啊?
上千人上島,陸梓萱,你是一點希望都不給我留啊!”
我挑了挑眉毛沒有吭聲,雖然聽起來鄧老板說得合情合理,但這龜孫子詭計多端,不能相信他。
他表麵上扮演著受虐狂的角色,但這又何嘗不是,他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呢?
他表現出寧願被我們玩弄,還積極配合的樣子,但卻是在保全自己的性命。
他不想死,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因為他還有後手。
不管他有什麼後手,也不是我們上千人的對手。
第二天晚上,我們兵分幾路,準備再次分批次登上了土瓦島。
輪到我們幾個核心成員,押著鄧老板一起上島時。卻被猛虎和猛龍一起攔了下來。
猛虎說:“老大,你們先在對岸等著,等我們找了軍火庫,排除危險後,再通知你們上島。
老大你放心,鄧老板有我們特種大隊押著,是不會出問題的!
如果遇到突發狀況,你們不在,我們能更好地應對。
要是老大你也在島上,我們就得優先保護你!”
這不就是嫌我是拖油瓶,累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