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梁曉橙並沒有反抗。
相反,她就好像一個被凍壞了的旅人,忽然找到了溫暖源,於是不顧一切的緊緊抓住,好讓這份溫暖能夠熨帖她的全身。
她那冰涼的小手肆無忌憚的伸進了陸戰宸的襯衣,而另外一隻手則用力的纏上了他結實的腰。
或者是心裡的冷讓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甚至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陸戰宸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妻子。他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更何況此刻他原本對這個女人就又疼又愛。
麵對著如此主動的梁曉橙,他再也控製不住,被她撩撥的自然有了反應。
他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思考,被刻意點燃的熱情根本控製不住。
陸戰宸當然知道這裡絕對不是一個適合親密的環境,現在也不是一個好的時候。可是他的理智早已經跑到了九霄雲外,此刻隻想狠狠的疼愛這個放火灼燒自己的女人。
甜膩的呻吟,放縱的動作,交纏的身體,似乎是要通過這種猛烈的行為來證明自己是被需要的,用來證明自己並沒有被全世界所拋棄。
今天的梁曉橙主動的讓人心驚,讓那個男人完全無法思考,瘋狂的沉溺在這種銷魂噬魄的感觀快樂中,感受著從來連想都沒有想象過的欣喜裡。
……
翌日,清晨,燦爛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喚醒了昏睡了一夜的女人。
鎮定劑過後的疲倦加上之前那個男人一夜的瘋狂,折磨的她本來就虛弱的身體酸痛不已。
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唇瓣處傳來的腫脹感讓她忍不住又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些惱人的事兒。
其實在做到了一半的時候,她的神智就已經回來了,可那時的情景已經不是她能夠控製的了。
饒是她再不願,可那種情況下,她甚至沒有勇氣睜開眼去麵對那個男人癡戀的表情。更何況,她的記憶告訴她,之前還是她主動的……
想到這裡,梁曉橙的臉上又一次爬上了紅霞。
“小梁,你沒事了吧?我聽護士說,你老公一大早就急急的走了,他給你留了一張紙條,剛才還讓人給你送來了早飯。”
一大早,護士長就親自來到了病房,手裡還提著一個很大的飯盒,說著話,放在了病床前的桌子上。
梁曉橙在護士長的照顧下,吃了某人送來的鮮蝦粥和銀絲卷,在她離開之後,才伸手拿過放在床邊的那張便簽。
“不準亂走,好好休息,我有急事先去公司,等會兒來接你回家。”
掃了一眼落款,果然是那剛勁有力的三個字:陸戰宸。
隻是——不準?
他憑什麼限製自己的自由?
梁曉橙依然記得,昨天晚上他是如何仔細的用溫熱的毛巾一點一點的幫自己清理身體的。就好像麵對著的,是無價的珍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