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不是都消腫了嗎。
他怎麼看出來的？
想著，我又把手放了下來，對上他的視線，「什麼怎麼回事，哪有什麼事？」
「你撒謊。」
他愣是不信，鷹隼般的目光緊盯著我的臉。
他握住我肩膀的力氣逐漸加大，疼得我蹙起了眉頭，跟他說出了實情。
反正他也不可能因為我跟他的女朋友分手的，我乾嘛不說出來讓自己好受一點。
他一下就鬆開了我的肩膀，手捏著我的下巴，來回查看我的臉頰。
我猶豫著開口，「其實已經消過腫了，沒事的。」
裴昭像是沒聽到我的話，自顧自看著。
好久，他才鬆開我下巴。
我問他找我來什麼事，他這才清了下嗓子，「顧城打電話問我，江琳是不是在你那？」
他現在想起江琳了，早在這之前的人呢？
現在想起那個場景還是讓我後怕。
要不是當時及時趕到，真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彆過臉去，「沒有，不知道。」
「念念，你在撒謊。」
裴昭很突然地蹲下身，望著我。
不太習慣他的仰視，這樣會讓我覺得他在放低姿態跟我說話，而每當這個時候。
我總是能被他迷得死死的。
我垂眸，「本來就是不知道，我騙你乾什麼。」
他的注視實在讓我沒勇氣對上去，我站起身，逃一般跑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