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看過爺爺研究各種棋局,自然也就看得比較全麵。
裴爺爺歎氣搖頭,「年輕時下不過你爺爺,現在老了,也下不過他的孫女。」
我想說些什麼來安慰他,裴爺爺連連擺手,「是我棋藝不精。」
他又突然歎氣,「你這丫頭,打小我就看你比彆人機靈。」
「有生之年要是能看到你和裴昭那小子結婚。」
「也算了卻我一樁心願了。」
我又何嘗不想呢,可是就算我再想,裴昭也未必願意。
我扯了扯嘴角,「爺爺,感情這事得順其自然,強求不得,我相信時間到了,我們自然會結婚的。」
我的這番話好像沒起到任何作用,裴爺爺還是一臉憂愁,「他還年輕,不懂事,你多包容包容他。」
「他和那個女模特的事,你交給爺爺,爺爺會讓他分手的。」
「以後他趕欺負你,你告訴爺爺。」
「爺爺給你出頭,你們要好好的,千萬不能輕易說分開。」
我知道,就算我想和裴昭割清楚關係,一時半會也是不可能的。
裴佟兩家世交關係擺在那。
再加上,公司之間各種項目合作早已相關聯。
就像,地麵上毫無關係的兩棵大樹,實際上地裡的根基早已生長連接在了一起。
要想分開,談何容易。
除非自斷根/莖脈絡,那樣也是兩敗俱傷。
所以,裴爺爺這番話看似在為我說話,實際上不乏敲打警告的意思。
我點頭,「嗯,我知道了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