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直到身後沒有再傳來動靜。
我伸向觸去他橫在我腰間的手,生怕驚擾到他,我小心翼翼挪開。
然而,還沒完全挪開,埋在頸窩處的腦袋突然動了幾下,他的頭發又粗又硬,毫無預兆紮進我的肌膚,引起一片酥/癢。
下意識的,我伸手要去撓,還沒碰到,手腕卻被他的大掌禁錮住,低沉又帶著慵懶的聲音響起,「彆亂動,讓我靠會。」
我也真如他所要求那般,身體一下僵住,任由他摟抱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我微微側頭朝他看去。
他闔著雙眼,頭埋在我的頸窩處,就連睡著時,眉頭都是緊蹙著的。
不由自主的,我伸出手,指腹輕觸向他蹙起的眉頭,小心翼翼為他撫平夢裡的憂愁。
我恍然發覺,我對眼前男人的愛已經超出了我能控製的範圍,一切的容忍和默許,都是出自情不自禁。
因為我愛他,我想跟他在一起,想和他有未來,我知道外麵那些女人隻是暫時的。
最終能跟他結婚的,隻有我。
所以,即使難受,我仍然選擇了痛苦地去愛他。
可,愛會放大人們心底的欲/望,當欲/望越放越大,再也隱瞞不住時,它就會暴露出來。
我並不是那麼無私,看著他和彆的女人卿卿我我無動於衷,我也會嫉妒,我也想親他,抱他,和他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而這些他都不知道,甚至可能於他來說,或者在他的概念裡,我是屬於他的。
但也僅僅是一件物品,一件沒有靈魂,又可以玩弄於股掌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