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他又是去見了喬林吧。
不過一會,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吱呀——」一聲,門被拉開了。
他下身裹著一條浴巾走出,發絲還淌著水,水珠垂到發梢,他稍稍一晃頭水珠就砸落到胸膛上。
順著肌肉線條緩緩滑下,沒/入半隱半現的人魚線。
他轉過身,後背上縱橫交錯的疤痕露出。
他一手抓著乾毛巾按在頭上胡亂擦著,邁步走到客廳拿起吹風筒。
沒一會,呼呼的風聲響起,他身上的沐浴露味溢滿整個客廳,我也一時失了神。
倏得,風聲戛然而止,他將吹風筒放下,眼看就要回頭,我恍然回神,慌忙抓起茶幾上的雜誌。
幸好,他也隻是瞥了我一眼,轉頭便走了,要是再多看一眼,我的掩飾就要露餡了。
晚上,給他擦完藥,他突然拉住了我,我疑惑回頭。
他朝我伸出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我猶豫遞出我手中的藥膏。
他接過,順勢將我拉到跟前。
冰涼的手輕觸了下我的脖子,我下意識縮起肩膀。
剛想後退,卻被他按著肩膀坐了下來,我掙紮著要起身,突然,脖子上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傳來。
我剛想回頭去看,卻聽他說,「彆動。」
我又隻好扭過了頭。
但我能聞出那味道,是我剛才擦在他後背上的藥膏。
我闔著眼,感受著他粗糲的指腹輕滑過我傷口出的傷疤,將塗在疤痕上的藥膏暈開。
隻是短短的一分多鐘,在我看來,卻像過了好久好久。
明明是很正常的行為。
我的臉和耳朵卻像火燒般,一陣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