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撫住她的情緒，問她怎麼了。
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兩邊眼睛腫得跟花生粒那麼大。
不停地搖頭，說她也不知道，她說話聲斷斷續續的，「我......我昨天去騎......騎馬了，然後早上起來發現流血了，就來醫院......」
在她零碎的隻言片語中，我大概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問她是什麼時候的事。
她還是搖頭，說她也不知道。
我又問，「那顧城知道嗎？」
「我沒告訴他。」
她低下了頭，神情有些躲閃。
我大概猜到了些什麼，也許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顧城的。
沉默一會，她又抱著我大哭了起來，「念念，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沒跟顧城睡過。」
「可除了他，又有誰呢？」
「我真的要瘋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說話語無倫次的，趴在我肩膀上，斷斷續續抽噎著。
滾燙的淚水砸下，滴在我的肌膚上。
卻也順帶著灼燒著我的心。
我拍著她的背安撫她，問她詳細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她搖頭，「現在隻知道懷孕了，其他詳細的結果要等明天才能出來。」
「我受不了了，要是被我家裡人知道，我都不敢想。」
「不行，我必須得把這個孩子拿了。」
「對，我現在就去找醫生，我讓醫生給我做手術，那樣就沒人會知道了。」
她喃喃自語著，突然就從我懷裡褪出，當即下床往外走。
我急忙跑上前拉住她，「冷靜點，你先彆激動。」
她重重甩開我的手，麵目猙獰，「我懷孕了，而且懷的不知道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