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裴昭辦公室時,不經意瞥了一眼,竟然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想來是他還是忙工作吧。
想著,我又邁出一步,突然腳步就頓住了,腦海中閃過一瞬畫麵。
不對勁,我走之前就看到他出來了,肯定是處理完工作了。
怎麼可能又返回去。
臨走前蔣桐過來問問題了,那隻有一個可能......
我後退一步,側頭佯裝不經意撩頭發往那道虛掩的門縫瞥了一眼。
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什麼也沒看到,我腳尖一轉,大著膽子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自覺放輕腳步,好不容易走到門口,手扒拉在門縫上,慢慢推開,還沒完全推開,門不受控製向後開去。
我身體全壓在門板上,這一開,沒有任何的防備,我向裡撲去。
毫無意外的,我雙手著地,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撲到地上。
我掌心撐著地板,剛要起身,一雙錚亮的皮鞋突然闖進了我的視線。
我抬頭,對上裴昭審視的眼神。
下意識的,我環顧了下四周,在沒看到其他人後,我鬆了一口氣。
不過,現在好像更大的問題是怎麼跟眼前的男人解釋,大腦一陣極速運轉,我訕笑了下,「這門也太不結實了。」
他沒說話,隻是盯著我,我從地上爬起,不自覺開口解釋,「我本來......是想讓你幫忙帶傘的。」
「我把傘......落在辦公室了。」
向他展示了下手中的傘,我又說道:「給你發過信息了的。」
生怕他發覺我其他的意圖,我連忙掏出手機,向他展示我剛才發去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