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觀察著他的神情，見他沒什麼異常。
我鬆了口氣，「你和她沒什麼，對吧。」
「嗯。」裴昭應了聲。
很輕的一聲，但還是被我聽到了。
要知道，以往對於這種事，他可是解釋都懶得解釋的人。
所以，他肯定是在乎我的。
想到這，心裡暖暖的，我又開口，「萬一她對你有意思，想追你呢？」
「我知道，我不該管你這些事的。」
「但是我們就要訂婚了。」
「要是再被裴爺爺知道，你會被打死的。」
話落，裴昭扭頭看了過來，我下意識道：「我沒彆的意思......」
他看向我，薄唇翕動，「佟念，你該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好吧，我收回我剛才心裡暖暖的的想法。
他還是我印象中的混蛋。
為了避免聽到更難聽的話，我沒有再追著問下去。
車子在結冰的路麵上緩慢行駛著，我扭頭看向車窗外，一片兩片雪花飄下融化在車窗上。
就像我們的感情，遇水就化。
經不起任何的考驗。
我想，等到我真擁有失去他的勇氣的那一天。
我也不會在意這些了吧，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也許是一輩子？
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我在腦子裡把我們的未來過了一遍，下車後傷口又自動愈合。
車在開到小院門前停定，又駛走，我站在小院的小道上。
看著他的車駛遠，才抬起腳往屋裡走去。
不似昨晚的熱鬨，院子裡空蕩蕩的。
我走進屋，劉曉莉的聲音突然傳出，「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