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像在京市,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熱鬨、繁華的。
站得久了,我蹲在地上,撿來一根小樹枝。
開始百無聊賴作起畫來。
畫雞蛋,我學達芬奇畫了好多個雞蛋。
就在我越畫越自信,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風靡全球的大師時。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了過來,一輪胎把我的大師夢給碾碎,車窗緩緩降下,裴昭的側臉出現在眼前。
他扭頭看向我,說了句,「上車。」
我隻好屁顛屁顛上了他的車。
車子駛出一段距離,裴昭突然開口,「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抿了抿唇,看向前方寂寥無人的街道,「就出去逛了逛,沒想到天黑這麼快。」
我問裴昭,「我們明天可以回去了嗎?」
雖然在這不用上班,和裴昭待在一起的時間也比回去多。
但不得不承認,還是在京市有歸屬感多一點,人得回到有歸屬感的地方。
他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還得等幾天。」
「為什麼?」
我又說,「那要不我自己回去?」
裴昭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下頜線也繃得緊緊的。
半晌,他開口,「你明天陪我出去一趟。」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一提要回去。
他不是推辭,就是找借口。
我跟裴昭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有些不安。」
裴昭沒有猶豫,一口咬定說我想多了,等這邊的項目完成了,他帶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