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要自己來,卻被她駁回。
她硬把我的手拉了出來,說,「你擦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說罷,我隻好任由著她把我的手拉出,將原先附著在傷口上的藥膏清洗掉。
她小心翼翼擠出一泵在掌心,然後反手按向我的傷口處,拉著我的手塗抹著暈開。
她塗得很細致,塗完還不忘拿繃帶幫我包裹住。
說是防止傷口被碰到。
做完這一係列,她並不著急著帶我下去。
反而拉著我的手走到了落地窗邊,指著下麵空曠地上兩人的身影,「他們在這呢,你不用太擔心了。」
我想,她是看出了我緊張的情緒了吧。
我點頭「嗯」了一聲。
她又拉著我坐下,問我,「怎麼樣?昨晚休息得還好嗎?」
說話間,她的目光有意無意掠過我的嘴唇和脖子,我自然明白她指的意思。
佯裝嬌羞低下頭,「嗯,挺好的。」
「看來你們的感情很不錯啊。」
她目光毫不遮掩地投向我的脖子,話裡話外意味明顯。
我嬌笑,「我們這才哪到哪,比不上王總和婦人您幾十年的感情。」
看得出來,這話對她很受用。
她擺了擺手,「我們都老了,沒你們小年輕有激情活力了。」
說著,她又感概了起來,「彆看我和老王已經結婚了,但我還是很羨慕你們啊。」
「你們感情好,又是門當戶對的,不像我們那時。」
「連結婚都沒得到家裡長輩的同意。」
「二三十年過去了,都不曾回過家一次,遺憾啊。」
我不由得好奇,問起她和王總的老家,在得知是京市時,心裡一陣訝異。
她又問,「陽城和京市相距並不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