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眼數日過去,明天就是科舉考試的日子。
蘇晟銘的事蘇闌音刻意瞞著所有人,還讓他住在琅琊閣不得外出露麵。
所以,柳如煙隻知道他被做成了人彘,卻不知他早就被蘇闌音暗中救回來。
於是,忍了幾日後,她終於等到時機,將這件事捅到了蘇永成的麵前。
她跪在地上失聲痛哭,留下了鱷魚的眼淚,可那副模樣,像極了無助又絕望的母親。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痛心疾首,十分在乎蘇晟銘。
“老爺,妾身沒用,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告訴您,這下可怎麼辦啊......”
蘇永成不明所以,手裡還拿著筆正在寫詩,聽到她的哭喊,頓時心頭一緊。
“好端端的哭什麼?難道是昊兒和芯兒出什麼事了?”
柳如煙咬著帕子搖頭,一臉悲傷。
“那就是母親病的重了?”
“也......也不是。”柳如煙抽泣著回答。
“那是什麼?該不會是你出事了吧?”蘇永成將自己擔心之人全問了一遍,卻連想都沒想過陸婉君那邊。
在他心裡,商賈出身,性情耿直且唯利是圖的陸婉君根本不配得到他的關心。
若非當年貪圖陸家的財產,他又怎麼會拋棄顏麵跪在地上去求娶?
所以,這些年他心安理得享受著陸婉君的付出卻又對她不聞不問,為的就是挽回年輕時失去的男子尊嚴,
柳如煙又搖了搖頭:“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