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情,基金會和周氏處於水深火熱中,被外界所病垢。
我要林權慧當眾道歉。
她沒有拒絕的理由,當天下午,她就當著一眾記者的麵承認了自己的過錯。
基金會的事情得到澄清,周臣第一時間就捐了慈善金。
這一善舉,讓周氏的股票得到了質的飛躍。
我看著往網上逐漸好轉的風評,一顆懸著的心在這一刻徹底落了下來。
“夫人,接下來我們還繼續找失蹤兒童嗎?”
我抬頭,笑道:“當然,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可以放鬆一下。”
“今天晚上,團隊聚餐。”
眾人聽到這消息立馬雙眼放光,神色甚是期待。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既得對付記者又得對付鬨事的人,真是辛苦了。
晚上,我帶人去了一家小酒館。
看著眾人熱絡的模樣,我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可才三杯下肚,我整個人就開始暈暈乎乎找不到東南西北。
隻是睡了一會兒,卻突然就到了第二天。
“老婆,你醒了。”
周臣將我從床上扶坐起來。
下一秒,一股股劇烈的頭疼襲來,像是無數根銀針紮著我的腦袋。
“頭疼。”
他端來一碗醒酒湯,體貼的送到我嘴邊:“先喝點。”
溫熱的湯驅散了身上的不適,我徹底鬆了口氣。
周臣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發,緩聲道:“你還記得你昨天晚上說夢話了嗎?”
這話驚的我後背滿是冷汗,捏著湯碗的那隻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量。
我迅速調整臉色,試探性問道:“我說夢話了嗎?不會吧。”
我乾笑了兩聲,看上去輕鬆自如,可實際早已經緊張到呼吸都變得急促。
我怕自己無意間透露了茜茜的消息。
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回來,不能再讓周臣送走。
我屏住呼吸,含笑盯著他:“老公,我說了什麼夢話?”
周臣神秘一笑:“你忘了嗎?”
明明這話說的平淡,可我聽著卻極為駭人。
我緊張的搖了搖頭,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什麼。”
就在我緊張的快要爆炸的時候,周臣突然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我一愣:“什麼?”
他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跟你開玩笑的。”
我頓時鬆了口氣,輕笑著說道:“我就說嘛。”
剛說完,我突然注意到周臣的目光一直在死死盯著我。
那一雙漆黑,幽深,讓人猜不透的眼神中藏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老婆, 你好像很緊張。”
他湊到我跟前,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老婆,你在怕什麼?難道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周臣的話讓我警鈴大作,我當下做出反應:“我怕自己亂說話,惹你不高興,萬一你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我作勢依靠在他懷裡,雙手適時抓著他的手撒嬌。
他抵低笑一聲,摟著我腰的手用力了些:“當然不會,我很愛你,老婆。”
我看不見他此時的表情,但這話聽著卻很誠懇,又很深情。
又像是怕弄疼了我,他手上的力度鬆了些。
說實話,這樣的周臣,我很難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