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宇文樺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他想拜入太嶽宗?那恐怕不太可能了。”
眾人紛紛看向宇文樺,眼神閃爍。
“你們沒聽說嗎,前幾日顧之玄在顧家,與顧將軍出手,差點被生生打死!”
宇文樺笑道:“如果不是聖上身邊的林總管及時抵達,顧之玄今日早就躺在棺材裡等著出殯了。”
“還有這等事!?”
不少人麵麵相覷,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
“與異髓比起來,顧之玄算什麼?”
宇文樺淡笑道:
“他隨意打殺我宇文家的子弟,我家老祖已經發話了,不會讓顧之玄,活著踏出大魏京都。”
“我家師尊也說了,不會讓顧之玄,活著踏出京都。”
吳遠淡淡道。
“哦?不會讓我活著踏出京都?”
“你們宇文家和南山觀,好大的口氣啊。”
眾人微微一驚,猛的轉身望去,隻見顧之玄不知何時已經抵達此間,正站在亭子外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宇文樺和吳遠麵色微變,迅速站起身,目光死死盯著顧之玄。
薛清見狀,趕忙起身走出亭子,衝顧之玄拱手道:
“之玄兄,在下薛清,有禮了。”
不料顧之玄直接越過他,徑直走進亭子之中。
“你要作甚!”
宇文樺和吳遠失聲怒喝。
隻是轉眼間,兩人就被顧之玄捏斷了脖頸,丟到亭子之外。
亭子裡數十名青年俊彥看著這一幕,被嚇的寒蟬若禁,不敢吱聲。
“薛兄,不知今日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顧之玄這才看向薛清,笑問道。
薛清呆呆的看著宇文樺和吳遠漸涼的屍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