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樹喃喃自語,心中不免慶幸剛剛的割袍斷義。
“乾的漂亮!”
他心中讚了一聲。
茶樓裡,正在關注這邊的宇文傷等人也陷入了沉默。
“欲使人滅亡,必讓人瘋狂,顧淩風,你這個弟弟......真是瘋了。”
有人淡淡道。
顧淩風笑了笑:“諸位也該聽說了,顧之玄並非我父的親生子,隻是父親當年心軟,不知哪裡帶回來的野種罷了。
以後不要再說他是我弟弟,不然,我可要翻臉的。”
他目光掃過某些人。
這些人眼神頓時有些閃爍,不再言語。
雖然顧淩風不可怕,可其背景還是值得眾人忌憚的。
吳國南宮家,那勢力和大魏京都的頂尖勢力比起來,有著明顯的斷層差距。
便是強如九陽宗,也遠遠無法與南宮家媲美。
一門兩異髓的宇文家,亦是如此。
“還以為他今天不敢露麵了,看來這是破罐子破摔啊。”
薛清喃喃道。
“他越是如此,京都的異髓越不會讓他去往太嶽宗。”
宇文傷淡笑道:
“病虎最後的徒勞掙紮罷了,以為自己的獠牙可以嚇到人,卻不知身上的虎皮動人心。”
“宇文兄所言極是。”
......
......
顧之玄的狠辣手段,直接嚇壞了門前的這群老老少少。
他們想要說點什麼,卻因為恐懼,話頭硬生生堵在喉嚨。
“你們叫歸叫,彆老拍我家的門,若再有人敢打擾我清修,我就直接找上門去,一家一家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