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馬上恢複正常模樣,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弟子顧之玄,見過師尊。”
顧之玄走到陳章玄麵前,拱手行禮。
他腳步虛浮,聲音中氣不足。
陳章玄見狀,歎了口氣,“柳堂主來了,讓他幫你看看身上的傷勢。”
“有勞柳堂主。”
顧之玄也衝柳雲齋行了一禮。
柳雲齋笑著點點頭:
“來,到我麵前坐下。”
待顧之玄坐好,他才開始為顧之玄把脈。
隻是一會兒,他便已經弄清楚顧之玄體內的傷勢情況。
柳雲齋輕輕搖頭:
“這傷勢太嚴重了,血髓受損極深,正在不斷灼燒。
如果再這樣燒下去,血髓很快就會徹底空蕩。
沒了血髓,搬血修為自然也要消退。”
言罷,他衝顧之玄道:
“你現在還能調動氣血嗎?”
“調動不了幾分。”
“是了,血髓是武者的根本,在晉升異髓之前,血髓其實很脆弱。”
柳雲齋歎了口氣:
“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吞服強髓丹,你也沒有足夠的能力煉化藥力,反而會使得藥力衝擊血髓,造成更壞的影響。”
此言一出,陳章玄那位二弟子直接露出一抹異色。
“陳兄,這傷我治不了,隻能看他自己造化,在下先行告辭了。”
柳雲齋起身拱手道。
“我送你。”
陳章玄去送柳雲齋,雅間內就隻剩下顧之玄四人大眼對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