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瞑目的臉龐頓時在地上經過數次翻滾,最後來到太玄渭的腳邊,剛剛好臉朝上,正對著太玄渭。
“你也彆氣惱,更彆假裝世家子的風度,心中氣到了極致,還要扮作冷靜,顯得你有城府。”
顧之玄淡笑道:
“裴龍象拜入五蘊劍門不是巧合,這手段確是有點高明,差一點我就要在今日交代於此。
可惜裴龍象太弱了,無法辦到你們金陀宗想辦到的事情。
既然如此,輸了就要服輸。
五蘊劍門總不能像個傻子一般,被你們戲耍吧?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要這般想你就太天真了,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
這番話一出,就連王勁鬆的神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太玄渭臉上的淡然,似乎也變得不太自然,眼裡多了一絲陰霾。
顧之玄繼續道:
“你們現在帶著裴龍象下山吧,這次金陀宗和五蘊劍門的交手,就算打平了。
我們丹堂堂主朱元道被你們金陀宗戲耍了一遍。
你們金陀宗也留下了裴龍象的性命。
這很公平。”
朱元道臉上的快意之色頓時散去,他看了顧之玄一眼,卻破天荒的點點頭:
“你說的有理,我身為丹堂堂主卻被這般戲耍,隻要裴龍象一條性命,也是應該的。”
“聽見了吧?快快下山去吧,再遲一些,我怕我忍不住連你也殺了。
你剛剛明裡暗裡丟出的背景,還唬不住我。”
顧之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