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互相寒暄了幾句,便來到謝堂春平日裡的居所,從這裡,可以瞭望到整座血金礦的全貌。
“之玄,初月,我們現在的處境很不好......”
謝堂春輕輕歎了口氣,把如今血金礦麵臨的處境說了一遍。
由於這座血金礦距離白龍山莊掌握的血金礦很近,對方便一直想要把此礦掌握在手中,用了各種各樣的伎倆。
例如派人來鬨事,或者派人來這裡偷偷襲殺礦工,搞的人心不穩。
而在謝初雄帶人前來坐鎮之前,血金礦裡也就謝堂春一位搬血武夫,餘下的護衛都是鍛骨。
前些時日,白龍山莊的少莊主帶人上門,一言不合就出了手,把謝初雄這位異髓打成重傷,摘了腎臟。
如此一來,血金礦更是人心渙散,七八成的礦工都已經跑了,跑去了白龍山莊那邊。
餘下的也不敢出來乾活。
“可以說......現在血金礦已經沒人在乾活,停擺了多日。
再這樣下去......”
謝堂春歎了口氣,連連搖頭。
此番言論,聽的在場謝府子弟都有些惱怒,但也有點懼怕。
畢竟謝初雄的下場就在那擺著。
“紅衣司的人不管嗎?”
顧之玄突然道。
謝堂春苦笑道:“如今管我們這地界的紅衣司都督正是黃玄琥,他是朱家培養出來的。
而白龍山莊,就是朱家用來惡心咱們的。
我喊了紅衣司的人,但他們隻是看了一眼,便說沒有線索,根本不管。”
說到這,謝堂春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這都是明擺著的事,他們說沒有線索?哼!”
“這麼說來,這件事就隻能我們自己解決了。”
顧之玄淡笑道。
“顧師兄,您有什麼辦法?”
謝初月一臉期待的看向顧之玄。
不等顧之玄開口,一名護衛匆匆走了進來:
“諸位大人,白龍山莊的於管事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