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現在這光景還去司徒家?就不怕得罪黑衣司那位指揮使呀?”
顧之玄神色一動,果然如他所料,司徒家那位二公子得罪的就是上宗下來的黑衣司指揮使。
“兄台何出此言?”
顧之玄故作不知的問道。
這公子哥還是個熱心人,也或許是喜歡講八卦的,見顧之玄好像真不知情,當即繪聲繪色的道:
“司徒孝不是黑衣司的都督嘛,去年那會兒剛開春的光景,接了個案子,結果案子你說這案子牽扯到了誰?”
他一臉期待的看著顧之玄。
顧之玄點點頭:“誰?”
公子哥拍了一下手掌:“就那位黑衣司的指揮使柳玄風啊!
司徒孝也是頭鐵,還真登門去詢問,結果被柳玄風打了出來,受了傷不說,沒幾日官位也被擼了。
就連他父親,黑衣司副司堂司徒建忠也保不住,現在柳玄風正命人徹查司徒孝以往辦的案子,聽說找了不少錯漏,已經勒令司徒孝待在家中不能擅自出門。
我看啊,要不了多久,司徒孝可能就得淪為階下囚了。
你說他得罪誰不好,偏偏去得罪上宗來掛職鍍金的大人物?”
說到這,公子哥拱拱手:
“在下殷蕩,家父是黑衣司十二指揮使之一,不知兄台是?”
顧之玄拱手道:“在下顧之玄,司徒孝是我姐夫。”
“......”
殷蕩麵色微微一變,臉上擠出一抹強笑:
“原來是顧兄,這個,我好像還有一點事,先行告辭,先行告辭哈!”
說完他便慌忙叫上手下準備離去。
“殷蕩兄,司徒家的位子?”
顧之玄再次問道。
“就那座,看見沒,門口有兩隻大獅子,黑色的。”
殷蕩指了個方向,便匆匆離開,仿佛顧之玄身上有什麼瘟疫似的,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