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司徒家,莫非以為你爹是黑衣司的副司堂,你司徒孝就能為所欲為?
這段時日,你辦的那些冤假錯案已經都被柳指揮使徹查了一遍。
司徒孝,你日子到頭了,我看就不要做無謂反抗,免得牽連你司徒家,牽連乃父。”
伍天神色愈發陰沉。
就在這時,司徒逸匆匆走了進來,他先是對伍天笑著拱拱手,然後便看向司徒孝嗬斥道:
“司徒孝,你真要我司徒家背上不義之名!?父親在黑衣司本就不易,你莫要再給他添麻煩。
速速跟伍都督離去,至於事後,我也會跟父親稟明此事,有父親在,你在黑衣司受不了委屈。”
“還是大公子明白事理,若司徒孝有大公子的三分懂事,現如今事情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伍天笑吟吟的道。
司徒逸聞言,擺擺手:
“我也隻是按照規矩辦事而已。”
司徒孝看了看司徒逸,又看了看伍天,突然笑著搖搖頭:
“大哥,伍天連司堂的手諭都沒有,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我跟他離去?
伍閻王的名號這幾年在京都響著呢,我跟他這麼一走,隻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也見不到父親了。”
司徒逸神色一沉:“黑衣司自是按照規矩辦事,你說這些作甚?
你說伍都督辦事不規矩?還是說黑衣司辦事不規矩?那豈不是連父親都被你罵了!?”
司徒孝微微一怔,旋即便嗤笑一聲,不再言語。
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就在伍天還打算開口的時候,顧之玄已經跟著王雲芝匆匆走進前廳。
司徒逸眼睛一亮,“弟妹,你勸勸你夫君,如今黑衣司來拿人,你夫君不願前往,這不是把我們司徒家置於不忠不義之境地?”
“大哥,黑衣司來拿人,可帶來司堂的手諭了?”
王雲芝冷冷的看向司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