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都督,之玄什麼時候成你的犯人了?他犯了哪條律法,你倒是說一說?”
“行為不端,如今正在調查,就算事後查不出緣由,他也得在這裡乖乖待上七日時間。”
伍天冷聲道:“黑衣司的規矩,你忘記了?
還有......”
他瞥了司徒孝身上的玄鶴袍一眼:
“誰給你的膽子,重新穿上這一身代表黑衣都督的玄鶴袍?”
頓了頓,他看向司徒孝身後的幾名黑衣千戶:
“還有你們,你們大人如今是什麼處境,你們心中沒數?如今跟司徒孝一起來暗室提我的人,是什麼意思?你們也想丟了頭上的烏紗?”
麵對伍天的咄咄緊逼,司徒孝慢條斯理的道:
“我能重新穿上這身玄鶴袍,自然是司堂大人發了話。
伍都督隻是都督,不是指揮使,顯然還沒收到消息。
不過你可以問問你家主......哦,柳指揮使,他應該知曉此事了。”
司堂發話!?
伍天和太玄渭神色驟變。
“這是司堂大人給我的‘黑衣玉令’,你要不要拿過去好好看看?”
司徒孝取出一枚令牌,淡笑道。
黑衣玉令!?
伍天臉色連連變幻,眼中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此令隻有在極其重大的案子發生之後才會下發,由司堂發給案子的主官。
可如今神商哪有這麼重大的案子?
“黑衣司有規矩,持黑衣玉令者,方方麵麵都有便宜行事的資格。”
司徒孝淡笑道:
“就算我要調動你伍都督為我辦事,你也隻能聽令。”
“......”
太玄渭才剛剛入職黑衣司,對此不甚了解,但聽到司徒孝說可以隨意調動伍天的時候,麵色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