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郝安然沒敢說，攬月cp超話裡其實一半也都是罵她的。
最終把這話憋著，歎了一口氣，扭頭一看程方又在捧著平板啪嗒啪嗒地敲擊著鍵盤，湊過去一看，盯著平板屏幕雙眸漸漸眯起，再是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你在老大的黑粉大群裡？居然還是群主！”
“黑粉？大群？”聽到這兩個關鍵詞，魏知月一下坐了起來，也跟著湊過來一看，氣得她心肌一梗。
“程方！自你調到我身邊來後我從沒虧待過你吧？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你你踏馬居然是我黑粉？”魏知月氣得罵出了臟話。
隻見程方淡定地扶了下眼鏡框。
“這是策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魏知月搶來鼠標在屏幕上點了兩下，氣得她更是差點吐血。
“這個群的建立時間是兩個月以前，你藏得夠深啊！合著你放長線釣大魚啊？”
這個群成員有兩千，不過他管理的不止這一個大群，還有兩個薑闌歌的粉絲群，以及另外幾個明星的粉絲群。
程方倒是一副淡定得不行的模樣，義正言辭：“我這是為了方便做大數據統計，關於你的黑粉群體占比，比如以什麼話題上熱搜後黑粉會針對哪方麵攻擊你，而那些黑粉實際是誰的粉絲，或者是誰買的水軍。”
魏知月聽得雲裡霧裡，“你是不是閒的？搞這些東西能有什麼用？”
“我說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回頭做出的大數據我交給小蘭，讓她做針對性運營公關，這會事半功倍的。”
看他好像對這個東西挺感興趣的樣子，魏知月也懶得再追究了。
不過有個問題藏在她心底有些久了，忍不住問道：“上回莫小涵那事是不是你在從中作梗啊？”
魏知月也是突然才想起，本來莫小涵跟她的經紀團隊好好的，偏偏在那關頭鬨得臉紅脖子粗，怎麼看都像是有貓膩的樣子。
程方扶了下眼鏡框，嘴角淺淺地勾起了個弧度：“我隻不過是把莫小涵的號盜了，以她的名義給她的老板說了一些不可挽回的話，至於之後鬨得這麼沸沸揚揚，大抵是雙方早就對對方積怨已久，隻是終於有了導火索罷了。”
這一頓操作聽得郝安然大喊佩服，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雖然無恥，但是乾得漂亮！”
魏知月額角突然掛起了冷汗，細想想自己之前好像有不小心得罪過他來著。
她明顯是怕了，小心翼翼地給他倒了一杯水：“程方兄弟，感謝不殺之恩！”
*
檔期給她安排了另外一檔綜藝，也算是明星真人秀，主要是打遊戲的。
“打遊戲還能賺錢？這波穩了！”
聽到行程安排的魏知月整個人都是精神的，隨便翻看了下簽約合同就簽下了。
綜藝當天魏知月才發現，原來齊天也參加了這個綜藝。
兩人本就相熟，一見麵就開始熱聊。
“知月姐，你打遊戲什麼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