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闌歌薄唇一抿,雙眸裡凝起無奈的情緒:“你跑這麼遠做什麼?”
魏知月義正言辭:“距離產生美!”
才不會承認自己慫了呢!這個男人生起氣來這是要人命啊!
薑闌歌走近兩步,她就往後退後兩步,一進一退,直到她無路可退,身後已經靠著牆了。
魏知月不禁在心裡暗罵一句,這誰他媽能想到,不出門都能惹出這麼多事!
“闌神我錯了嘛,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你你你能不能……別打臉哈!”魏知月弱弱地道。
薑闌歌直接將她壁咚,低下雙眸瞧著她,一雙沉黑色的眸子裡情緒很淡,不過底下又似乎翻湧著其他情緒。
他道:“我長了一張家暴臉嗎?”
“沒沒沒,我就是怕你待會兒控製不住自己,對我做下不可,描述的事!”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眨眨眼,趕緊收回剛才的話:“咳,我是說不可控製的事。”
薑闌歌伸手將她頭上戴的貓咪發箍重新戴正,再是捧著她的小臉:“我們之間可以有秘密,但是我不希望你騙我,明白了嗎?”
她的一雙大眼睛晶瑩透亮,委屈可憐,挺,翹鼻尖下的粉唇微微嘟起,仿佛在邀約自己對她做些什麼。
薑闌歌心中一動,低下頭去一口咬住。
魏知月很鬱悶,異常鬱悶。
她跟他關係到現在這一步,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就連同,床都好幾次了,然後始終沒能進行到最後一步。
穆知白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然而她家這位下半身一直在思考,你倒是付諸一下行動啊!
一吻終了,魏知月眸中水光瀲灩,雙頰豔麗,粉唇微張在呼呼喘著氣,心跳聲砰砰響個沒完。
她穿著棉拖的足尖微微踮起,兩條細胳膊伸起勾住他的脖頸,小巧的下巴靠在他的胸膛,睜著大眼望著他,聲音軟糯:“今晚就別走了嘛!”
仿佛有隻小貓兒在心口不停地抓撓,薑闌歌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一下,一雙墨眸中染儘了夜色,口乾舌燥,一隻大手往下扣住她的腰肢。
“好!”
話音剛落,一陣天旋地轉,魏知月被他推倒在了軟綿綿的被子裡,重新被他堵住了嘴。
兩人熱情地回應著彼此,而薑闌歌一雙大手也憑著本能撫上了脖頸。
……
“咚咚咚!”
一陣有些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屋裡這旖,旎的氛圍。
被迫中斷的二人相對無言,那啥那啥的心思漸漸褪去,兩人都清醒了不少。
而魏知月更是羞憤難當,對外邊那個在不停敲著門的人怨氣很大。
很明顯,身上這個男人怨氣比她還大!
敲門聲有些急,怕來人是有要緊事找自己,魏知月紅著臉道:“你,你等一下,我去看看是誰。”
薑闌歌趴她身上一動也想不動,眸色越來越深,深喘了兩口氣,才將她放開。
這關頭熄火最要人命了!
魏知月忙起身整理了下著裝,拍拍臉,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從容一點,跑去玄關,湊到貓眼前往外一看,竟是穆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