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聽出她這邊的不對勁,紀褚平問了一句。
強穩住脖子上的酥 麻痛意,繼續應付著紀褚平道:“沒事沒事,剛才就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身上的男人頓了下,報複般再度用力咬了一下。
“嘶~”
魏知月眉頭皺起,強忍住淩亂的呼吸,倒吸一口氣後道:“晚點,晚點我去看你,現在我有其他事走不開。”
聞言,電話那頭的語氣淡了下來:“你現在跟誰在一起?”
魏知月裝起了懵:“沒跟誰在一起,我一個人在酒店呢,怎麼了?”
他幽幽道:“沒什麼,我還以為你跟你男朋友在一塊兒。”
知道人家有男朋友了還糾纏不休!
他這醋味的語氣讓薑闌歌更不滿了些,偏了下頭,換個地方繼續咬。
魏知月忍痛中幾乎是咬牙道,“怎麼會!就是酒店裡蚊子太多了!”
“都已經入冬了,怎麼還會有蚊子?”
魏知月乾笑兩聲:“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脖子上是他唇齒的啃噬,又癢又痛又酥又麻,像是在懲罰她一般,就是不肯離開。
魏知月心裡憋了一口氣,簡直想像對待蚊子一般直接一巴掌把他拍開!
魏知月另一隻手摸著他的後頸,捏了兩捏,在提醒他老實點。
不過很快那隻手被他捉了去,五指緊扣被他反壓在了軟綿綿的枕頭上。
他終於放過了了她的脖子,望著她脖子上兩個草莓,心滿意足地勾了下唇角,笑得顛倒眾生。
魏知月又被他的美色驚豔到,咽了下口水,忍住淩亂,平穩下氣息道:“昨晚謝謝你了,我現在走不開,晚點來醫院看你!”
“你到底在忙什麼?”
魏知月支支吾吾:“就一點小事……”
對上薑闌歌臉上的壞笑,她氣急瞪了他一眼,粉紅雙頰鼓成了一隻包子。
她這幅模樣成功取悅了薑闌歌,自喉間發出一聲低笑,抬起另外一隻手在她粉頰上捏了捏。
紀褚平問:“什麼聲音?”
薑闌歌很少在外人麵前這麼笑,所以紀褚平隻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不過並沒有懷疑到薑闌歌身上來。
“沒事,我正追劇呢,先掛了!”
怕他繼續追問,魏知月急忙掛斷了電話。
薑闌歌捏著她的下巴,眼神中生出幾分不悅來:“就這麼把我藏著掖著?”
這語氣,妥妥的怨婦啊!
魏知月癟了癟唇:“剛才你乾嘛咬我?”
“沒看出我不高興了?”
“……沒看出來!”
魏知月一副氣呼呼的模樣,脖子咬得她現在還疼,簡直太過分了!
薑闌歌眸色一沉:“我發現你對別的男人比對我還好!”
“哪有,當初你生病住院,我還大老遠地去看你呢!”
他語氣淡了下來:“沒誠意!我聽遠澤說,要不是他把你拉進來,你都準備偷偷溜了?”
這是要找她秋後算賬啊!
“這不一樣,當時你病房外邊這麼多保鏢守著,我怕要是硬闖會驚動你休息嘛!”
“魏知月!”他突然低吼了一聲,眼神漆黑凜然:“我不準你去醫院看他!”
他很少連名帶姓地喚自己,魏知月被他嚇到,語氣也跟著沒了底氣:“我這都答應他了,言而無信不太好吧!”
“你就說你突然有行程去不了,剛才你挺會撒謊的,怎麼這就不會了?”
“他是為了救我才被打傷住院的,我總不能就這樣棄他不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