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回到了床上。
她紅 潤得跟櫻桃似的唇瓣沾上了些蘋果汁水,晶瑩誘 人,一雙圓溜溜的眼神盯著他,眼神有些討好的笑,像是生怕他會責怪她一般。
穆知白摩 挲著她的細嫩臉頰,眼神漸漸癡迷,把她按在床上,捧著這張小臉,對準她的櫻 唇壓了上去。
軟軟的甜甜的,這是她的味道。
三個月前,他是做夢也不敢這樣做,不過如今,這個女人是他的了!
不過剛一碰上,魏知月眉頭突然高高一皺,立馬用力推開他偏頭到另一邊乾嘔了一聲。
被推開的穆知白臉色不太好看。
直到腦袋總算沒這麼眩暈泛惡心了過後,魏知月擦了擦嘴,扭頭望著滿臉失望的他,手忙腳亂地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就是每次這樣我這腦子它就……”
“沒事!沒事!”
穆知白讓她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輕輕拍著她的後腦勺。
說不失望是假的。
整整三個月了,每一次他想要對她這樣做的時候,她總是惡心乾嘔。
羅伊醫生說這是那個藥劑的副作用,在破壞她的記憶的同時,可能會損傷到神經中樞,不能受任何刺 激,否則輕則嘔吐,重則暈厥。
他不能強迫她,隻能讓她慢慢接受自己是她相愛多年未婚夫的身份,再讓她從身心上接受自己。
魏知月心裡過意不去了,漸漸放鬆靠在他的胸 口,她問:“穆知白,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他輕聲道:“傻瓜,我們相愛了這麼多年,我會等你好起來的。”
魏知月想,這麼溫和的一個男孩子怎麼偏偏喜歡了自己呢?
估計眼神不太好。
她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聲:“以前的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你是個……”穆知白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能形容她的詞彙來,轉而道:“你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我們很小就認識,後來你被一個壞人拐跑了,我把你救了回來。”
又是那個壞人。
魏知月聽他說過幾次,他說那個壞人叫薑闌歌,是個十足十的大壞蛋,他為了把她從大壞蛋那裡救出來費了很大的勁!
那個大壞蛋也真夠壞的,竟然這麼欺負他們這些老實人!
魏知月心中氣憤地罵了那個壞人兩句,又問:“那我的家人呢?怎麼他們從來都沒來找過我?”
穆知白眸光一閃,拍了拍他的後背:“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家人!”
聽他這話,魏知月以為自己是沒有家人的。
沒想到自己這麼可憐。
晚上他們兩個睡在的一起,穆知白很老實,不過魏知月的睡姿不太老實,半夜老是蹬腿踢他肚子,他也好脾氣地沒有生氣。
第二天早上起來看他眼圈都是黑的,估計是被她的睡姿折騰得一宿沒能好好睡覺。
他真是個難得的好脾氣,都這樣了還非得跟她睡一張床上,導致她總是很愧疚。
她說:“要不下回你還是把我手腳綁起來吧,再這樣下去你會吃不消的!”
穆知白溫柔地摸著她的頭頂:“這樣綁著睡覺你會不舒服的,我會心疼。”
魏知月頓時更愧疚了。
早飯後他接了一個電話,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連手中的刀叉掉地上了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