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見丁蓉被硬拖了出來,紀褚平鬆開顧小雨皺眉走上前去,一把推開郝安然把丁蓉護在身後。
與此同時,顧遠澤也護在了郝安然麵前,瞪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紀褚平回過頭望著丁蓉,“怎麼回事?”
他是想問他的到底招惹到了什麼人。
事到如今丁蓉覺得也什麼好隱瞞的了,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紀褚平頓時驚訝地瞪圓了眼,“你是說知月她還活著?”
同時他也聽懂了丁蓉話裡的另外一個意思,皺眉道:“闌神怎麼會害她?在車禍前他們就交往了好長時間了!”
在紀褚平眼裡,誰都可能害魏知月,唯獨薑闌歌不會。
他看得出來,他真的愛慘了魏知月,不然也不會在知道她車禍死了過後一度消極避世,連顧小雨都扔給了他。
聽到這話丁蓉頓時震驚捂嘴,“你是說,闌神跟知月他們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
沒過了多會兒,病房的門突然開了,伸出來了一個圓溜溜的小腦袋。
魏知月無辜地衝外邊望著自己的這些人眨了眨眼。
“事先說好,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他就突然在我麵前暈倒了。”
——
魏知月還是被困在了病房。
她很鬱悶,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那個叫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怎麼就突然暈倒了?
看上去他們還一副把他的暈倒怪在了自己頭上的樣子,還不讓她出病房,也不讓丁蓉來看她。
隻有一個娃娃臉的小姑娘一直守著自己。
郝安然在給她削蘋果,隻不過眼神總是在她身上掠過,眼神似哀似怨又有些自責,一不留神刀刃劃破了她的食指,她皺眉驚呼一聲,蘋果跟刀都掉到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她捧著食指上的傷口突然哭了。
她把臉埋 進袖子,無聲地抽噎著,雙肩一抖一抖的。
魏知月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好,“你怎麼突然哭了?我被你們囚禁了我都沒哭,你怎麼還哭上了?”
郝安然擦了兩把眼睛,跑出了病房。
魏知月一臉莫名。
困得要命,魏知月認清了現實,反正出不去那就先養傷,很快就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身邊突然壓了個人,魏知月睡得熟沒發現,後半夜的時候她覺得有些胸悶喘不過氣來,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她覺得可能自己遇到鬼壓床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魏知月睜眼便看見一張放大到幾乎零距離的俊臉,嚇得她一驚,忙要往後躲,結果腰上還有雙肩被男人以很霸道的力量禁錮住,她半點動彈不得。
他閉著眼睛還在睡覺,因為她的動作驚動到了他,很快他皺了下眉,擁她的力道更緊了些,把他的臉埋 進她的頸窩,高挺的鼻梁在她頸窩蹭了蹭,炙 熱的呼吸噴灑在頸窩敏 感處,引得魏知月渾身都僵硬 了!
他的心跳聲很穩健,跟穆知白的完全不一樣。
他每一個心跳聲都踩著她熟悉的拍子,她仿佛曾經無數次像這樣躺在他的懷裡,一邊感受著他的心跳,一邊將他的心跳細數。
好奇怪,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她竟然不排斥!
他像是好久沒好好睡覺了,魏知月在心裡數著他的心跳,一動也不敢動彈,僵硬得脖子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