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下來他們幾乎天天都會這樣親吻,慢慢地她學會了回應自己,隻不過吻技一如既往地差,還是沒學會換氣。
魏知月輕輕扯住他的衣襟,那種依舊有些懵懂的眼神刺 激著薑闌歌想要對她做更多!
一吻終結後,魏知月雙頰粉紅,氣喘籲籲,張著一雙誘 人的水眸望著他:“你想不想要一個女兒?”
薑闌歌舔了舔唇,喉結滾動一下,眼神深情又迷亂。
魏知月在他完美的下顎線上輕輕咬了一口,“我給你生個女兒吧!”
薑闌歌顫 栗一下,她的雙臂牢牢掛在他的脖子上,纏繞得緊緊的,
“你怎麼,突然……”
“你把我困在這裡不就是想要這樣做嗎?”
魏知月抱著他的脖子,學著之前他調 戲自己的樣子,在他耳邊輕吐出一口溫熱的氣息,惹得他又是一陣顫 栗。
他忍不住低哼了一聲,語氣壓抑忍耐:“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魏知月撇撇唇,這麼多天來你可從來沒客氣過!
這麼久以來他除了親吻自己以外並沒有過其他越距的行為,哪怕情到濃時,他依舊很克製著他自己。
不過魏知月是明白的,那一天遲早會到來,自己已經成了他的掌中之物,隻等他哪天心情好就要把自己給辦了。
反正已經逃不出這個牢籠了,魏知月隻希望就算自己要跟他做到最後一步,也不要喪失主動權,如果能趁機撈點好處,這也是極好的。
薑闌歌留著僅剩不多的理智盯著她:“你就這麼想要出去?”
魏知月嘴唇印在他的耳邊,慵懶地輕嗯了一聲。
薑闌歌沒有推開她,輕輕抓著她的小臂,不過語氣卻是變了:“你這麼想要出去,是因為穆知白?”
魏知月一愣,“你也認識穆知白?”
他以為她這話是承認的意思,薑闌歌抿了抿唇,眼底掀起了一層怒火。
不過很快地他又很是無力。
如果當初他保護得她再好一點,她哪裡還會被穆知白擄走整整三個月,說到底這是自己的無能。
薑闌歌緊緊抱著她,輕輕地哀求道:“我們不出去好不好?”
魏知月也抱著他:“你讓我出去好不好?”
薑闌歌有種預感,要是真的心軟讓她出去,他很可能還會再失去她一次!
他的薄唇印在白皙的脖頸,那裡是她動脈的位置,那裡是熱的,在跳動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還活著,這不是他醉後的夢境。
他沒有說話,一動不動,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他這樣魏知月也不敢動了,他現在這樣讓她害怕,她生怕自己待會兒一不留神惹惱了他,然後一口咬斷自己的大動脈!
這個男人有時候是挺神經的,他做得出這種事來,惹不得他。
魏知月緊張地吞了口口水,所以他這樣到底什麼情況?
“我不出去就是了,你有話說話,別這樣一聲不吭的好不好?”
魏知月咬了咬下唇,琢磨不透男人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