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安然來這裡本來是想跟她傳遞信息的,不過身後這幾個人盯得緊,她暫時根本沒法動作。
郝安然就站在原地盯著魏知月看,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想什麼事一般。
魏知月眨了眨眼,懶懶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郝安然走去。
她這剛有動作,她身後跟著的兩個長得凶凶的保鏢就來到了前邊,擋住了魏知月走向郝安然的腳步。
魏知月掃了這倆壯漢一眼,往後慫了一下,緊接著還是挺著小胸 脯越過他們瞪著郝安然放狠話道:“哼,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很記仇,上回你劃了我的脖子踢了我的屁 股還有打了我一巴掌的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遲早我會還回來的!”
郝安然總算開口:“你的時間不多了!”
魏知月愣了下,這話應該是郝安然在提醒她奈哲爾他們很快會有大動作了!
魏知月瞪著眼望著她:“你踏馬時間才不多了!我還年輕我還貌美,你死成蛆了我都不會死!我男人遲早會把我從這個地方救出去的,你們這群人就洗白白等著被他大卸八塊吧!”
薑闌歌化身“獄卒”潛入這裡到底在做什麼魏知月並不知道,不過料想肯定不會是簡單地想跟她改善夥食,這場博弈薑闌歌未必會輸!
不過最為重要的一點,奈哲爾那裡把郝安然看守得緊,自己這裡要想平安脫身可以依靠薑闌歌,不過她怎麼辦?
兩人都默契地在為對方著想,不過麵上依舊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過了會兒,穆知白的傷口終於處理完畢,在那群醫生快要撤離這裡時,突然有一個停了下來,望著郝安然那隻包紮著紗布的手,剛準備說什麼,郝安然轉了身,神色清冷地往外走了。
在他們全都走 光後,魏知月也收起了剛才的所有表情,垂著眸若有所思。
至於床上的穆知白,雖然一副死相,不過唇角卻是微微抿了下。
晚上奈哲爾回來的時候,郝安然麵色惘然地坐在沙發上發呆。
奈哲爾那雙藍眸裡劃過一瞬淡淡的情緒,來到她的身前蹲下,握住她的手。
郝安然沒有將手抽出,反而回神看著他。
在郝安然的記憶裡,其實自己曾經跟他的交集並不多,她隻記得在一次死亡訓練淘汰賽中她確實拉過他一把,而在那次選拔 出來的三十人中,自己的排名是在前列的,而他是倒數。
明明在那之前他每殺一個人手都能抖好久,不過在那之後,他殺人的手段越發狠辣,後來終於超過了自己,躍居薑闌歌之後。
在那段郝安然並不願回憶的那段回憶裡,其實他還沒邊蒼有存在感。
奈哲爾摸著她的手,衝她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你在想什麼呢?”
郝安然眼神毫不躲閃地看著他:“我想離開這裡!”
“很快,等我殺了薑闌歌他們,我一定帶你離開這裡!”
郝安然突然覺得他的笑容有些可怕:“為什麼一定要殺他們?”
奈哲爾語氣沉了些:“他不該負你!”
郝安然一雙明眸極認真地望著他:“如果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呢?”
奈哲爾緊緊捏著她的手,眼底有些絕望:“你果然沒有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