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月這邊,當“魏知月已經逃跑”的傳言傳到薑闌歌耳裡的時候,他才剛帶領人把奈哲爾的黨羽全部控製住,等得到消息後,他終於發現不對帶著人馬奔了過來。
一路風風火火趕回,生怕魏知月會再度出事,沒想到還沒去到關押她的地方,外邊整個走廊都回蕩著不是很和諧的聲音。
彼時魏知月搶占了先機,把邊蒼按在地上,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左一拳又一拳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拳都無比精準地落在了他那張臉上,末了還不解氣,使勁兒揪住他的頭發。
“臭王八羔子,我踏馬都告訴你別惹女人了,今天要是不給你好好吃下苦頭,你是不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邊蒼被她打蒙圈了,“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魏知月又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揮舞在他的臉上,邊蒼終於惱羞成怒,一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處的傷口還未大好,魏知月被他捏得生疼,這時對上這個男人狠得要殺人的視線,魏知月頓時暗道不好!
剛才打人打得歡快,才突然想起,這男人可不是個善茬!
頃刻間位置對調,邊蒼眼神狠辣,反手扼製住魏知月的喉嚨,翻身把她壓在身 下,手指收攏,仿佛想就這樣把她掐死!
穆知白見狀急忙道:“邊蒼快住手!”
邊蒼行事心狠手辣慣了,剛才魏知月已經那麼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也難為他控製不住想要大開殺戒!
穆知白費力地坐了起來,不過他如今這情況要想阻止他這是有心無力的!
正這時房門被破開,由那個滿臉長著粗獷胡子的男人為首,而他的身後跟了一支精悍的部隊,個個滿臉都是肅殺之氣!
穆知白敢肯定,這夥人絕對不是奈哲爾那邊的人!
邊蒼也終於從失控的邊緣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入門來的這個渾身裹攜著滿身殺氣的男人,他錯愕片刻,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瞬,他的身體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砸在了牆上,卡擦一聲肋骨直接斷了兩根。
頃刻間,五臟六腑痛得仿佛移了位!
從鬼門關溜了一圈回來,魏知月捂著脖子又咳又喘,大口喘著粗氣。
脖子上那條淺淺的傷口處流了不少血,浸染了她整片衣襟。
魏知月眼角還綴著淚光,眼神漸漸聚焦,落在薑闌歌的臉上,瞳孔微顫。
一個沙啞的“闌”字脫口而出,她剛輕輕抬了下手,很快失力落下,腦仁裡一陣刺痛,她意識漸漸模糊,歪著腦袋暈了過去,氣息微弱得隨時都會斷掉一般。
薑闌歌手忙腳亂地跪在她的身前,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裡,快步把她抱著去找醫生。
……
魏知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日後了。
而這裡已經塵埃落定,奈哲爾還有他的一係黨羽全部被收押牢房,這裡的所有人都被替換成了薑闌歌的人。
房間內,薑闌歌依舊是那副粗狂的裝扮甚至沒來得及去換,他拿著濕帕在給魏知月擦拭身體。
魏知月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光溜溜的,而那個陌生的男人手裡的帕子正停留在她的胸……
魏知月嚇得一大跳,下意識衝他臉上揮了一巴掌。
“臭流 氓!”
魏知月整個人往裡邊一縮,蜷縮成一團縮在角落裡,隨手拿起了枕頭做遮擋物,瞪大了眼,警惕地瞪著那個男人。